靠做的,做要比说更有执行力、说服力。
我用撒娇的腔tiáo埋怨他没争取婚期,接着表示原谅他,并会期待他给我准备的婚礼,如果他愿意我也乐意出钱出力。
他听到我这样说,揪成一团的眉毛总算舒展开来:“再累我也要自己来,而且这是甜蜜的劳累,再苦也甜。而你吃好睡好,安心的等着做我最美的新娘就好。”
我顺势往他怀里一倒,挑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看:“你是谁的男人呢?谁眼光那么好,竟然相中了你。”
他捉住我的手亲了一嘴:“我也想知道谁眼光那么差,竟然相中了你。”
我另一只手握成拳拳锤他xiōng口,他笑出声来吻我。在意识被他彻底撞散前,我想真好,他已经从患得患失的情绪里走出来了。
自此,在婚礼前夕,我再未问过婚礼的事。只是偶尔会听到家人在聊,但我一出现他们要么沉默,要么转到其他话题硬聊。看来葛言没告诉他们我识破的事,但看着所有人都瞒着我要给我惊喜的感觉也确实不错,感觉我就像被所有人宠坏的孩,可以得到最多的爱。
当然,这是后话。
从巴厘岛回来,我把带回来的礼物分好准备送出去。
给绾绾、唐冉带的是很巴黎特sè的木雕和猫屎咖啡,餐厅女员工的是免税店买的chún膏、口红,为男员工们准备了手雕的木工艺品;给姨和姨夫俩送了一对情侣银制戒指,虽然不贵,但胜在造型特别;也给李嫂和洪家二老买了象征祈福意义的银制品,盼望他们早日恢复健康;送了司机两箱巴厘岛特产椰汁,他喝过说很好喝。
至于爸妈、保姆和孩子们,在巴厘岛时我就买了礼物送他们,就没再送。
我们回来当晚就去医院探望,一并把礼物带过去,李嫂和洪伯父的恢复情况不错,但洪伯母在我们旅游期间休克过,还好抢救过来了,但目前依然住在监护室。
我们听后很自责,说应该通知我们的,洪伯父说他还能应付,也觉得能救回来,到不行的时候肯定会联系我们。
不是探视时间,我们在监护室门口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回去后婆婆问起病情,听后也是一阵哀叹,说世事无常,督促我们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我也和葛言说以后得加qiáng锻炼了,他嘴上说好,但我知道他真没时间。
他要管理葛丰,要负责洪氏企业的一些事宜,又得准备婚礼,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几时,又怎么运动呢。
我把我的担忧说了出来,他说他可以在办公间隙做做俯卧撑,做做下蹲之类的运动,让我别担心,他会健健康康的陪我慢慢变老的。
绾绾和唐冉已经在上班了,我约她们吃晚饭时把东西送给她们。
她们对我一顿猛夸,然后又聊到春节在老家的事。她们俩都被催婚了。绾绾这边是她不想结,唐冉那边是唐赫然不提,两人各有苦恼,互倒苦水。
姨他们的礼物则有我爸妈带回去,当时为了去巴厘岛,他们收拾得匆忙,得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洗洗晒晒之类的,还得回去派送结婚请柬。
我考虑到餐厅员工平时基本无假,春节便放了整整17天,让员工们过完元宵节再来。
正月16,餐厅营业,我人手一份礼物送出去,让他们别嫌弃,好歹是千里送鸿毛,礼轻情意重。他们当着我的面都拆开,还算都喜欢吧。
这天餐厅没有对外营业,我和员工们一起做了清扫和准备食材的工作,下午四点总算忙完,我请他们去附近的餐厅吃了晚饭,让他们早点休息,为明天的营业做好准备。
睡前我在微博上发了餐厅明天开始营业的公告,很多会员都留了言,表示很怀念我们家的食物,一直翘首以盼,明天定来碰场。
原以为是客套,没想到他们都带上家属同事朋友之类的来了,生意超出我们预期。厨师们腾不开手,我也换上工作服上阵。
连续炒了两个多时的菜,才没有新菜单,我捏着发酸的胳膊想坐到椅子上休息会儿,可突然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第388章 我不怕死,但我怕我的亲人们会怕
当员工们第一时间帮我扶到椅子上坐下后,我模糊掉的视力和听觉渐渐恢复,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外面的服务员都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是直接送我去医院还是叫救护车。
我勉qiáng开口,说我只是有点贫血,休息会儿就没事,不必去医院。
一员工立马煮了三个红糖水jī蛋给我,其实根本没胃口,但为了打消他们的担心,我还是bī着自己吃完。随后站起来转了两圈,告诉他们我没事了,并叮嘱他们别把这事说出去。
葛言和周寥他们经常来店里,若被他们知道,他们又要担心了。
随后我回办公室,晓雯不太放心我想陪我进去,但被我拒绝了。我说我已经好了,打算用电脑检查一下明天的菜单就回家。
关上门后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门锁上了,随后捂住嘴冲进洗手间,刚打开马桶盖刚才吃下的jī蛋连同胆汁都吐出来了。
吐完后也没好受多少,肠胃里空落落的且拧着疼,后背和整个后颈都被汗水打湿,脑袋也特别疼,比年前疼过的那两次都疼。
我实在太难受了,别说用电脑办公,只是看着屏幕都觉得晕,便蜷着腿躺倒沙发上,想等这股难受劲儿过去。
原先都是太阳xué周围疼,现在却是整个后脑勺都不适。我的脑袋如大鼓,后脑勺就是鼓面,有人用鼓槌不停的敲着,越来越快,不见停歇。
我的心也原来越沉。
之前两次头疼我都归结于头部受凉,可今天所发生的事却让我正视起头疼这个病来。整个白天我都没任何不适,突然眩晕和晕倒绝对和感冒、受凉这些常规原因无关,之前头部也无异常,说明病因不在脑部,而在于其他。
癌症……
当这两个字在我脑袋里蹦出来时,我就像条应激反射弧,明明疲软无力,却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的心和脑袋一下子就乱了。
我一方面觉得我还年轻,癌症这种恐怖的东西不可能找上我,一方面又想到曾看过或听说的事,有些身qiáng体健的年轻人,因身体不适去医院,一检查就是癌症晚期,没有几个月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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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最折磨人,我不喜欢被无端的恐惧支配,当即用手机预约了明天上午的检查。就算要死,也要死得痛快明白。
预约后,勉qiáng确认完明天的菜单,在微博上发了宣传文案后,拎包回家。
走到前台时,在柜台里的晓雯叫住我:“薇姐,你还难受吗?”
我尽可能笑得开心:“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她似是不太信:“可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