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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9 章

sè还很差。”

我摸摸脸:“因为是素颜,加上前几天去旅游时没休息好才这样的。”

她没再生疑:“原来是这样,那薇姐你要多休息。”

我嗯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明天就不来餐厅了,有事电话联系。”

回到车上,我借着内后视镜照了几眼,脸sè果然惨白蜡黄,一副大病降至的模样。

我不想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还是掏出口红涂了一圈,又用手把脸拍出血sè,随后补上胭脂。

再照镜子,气sè果然好了些。

正准备开车,后脑勺部位又疼起来,连xiōng口都不太舒服。我只好叫了代驾,等代驾的时候葛言来了电话,说他正准备回家,问要不要来接我。

我一手举电话,一手揉捏眉心:“我也开车了,家里见吧。”

“我还没吃晚饭,原本想来你那儿蹭一顿呢,省得出去麻烦保姆。”

我怕他看出我的不适,怕员工们说漏嘴,便说:“我都快到家了,你一个人去吃也没意思,这样吧,我待会儿去家附近打包吃的回去,你直接回家吧。”

挂断电话后我给女代驾去了电话,说我有急事,请她尽快赶来。这时车窗门被敲响,一个脸圆圆的可爱女生晃晃手机:“不好意思,来晚了。”

我打开车门,绕到副驾驶:“没事,上来吧。”

随后把地址告诉她,并让她在区旁的吃店停一下。

我在吃店打包了馄饨和锅贴,到家后把它们放在餐桌上就去洗漱。洗漱时葛言回来了,他拧了门锁,发现被我反锁后敲了敲门:“我回来了。”

我把水关了一些:“吃的在餐桌上,赶紧去吃吧。”

“我看到了,要一起吃点吗?”

“不用,我在餐厅吃过了。”

葛言出去后,我火速擦干身上的水换上睡衣,把吹风机开到最大吹干头发,在他进来前关灯上床。

他进来时挺诧异:“睡了?”

没等到我的回答,他就没开灯,轻手轻脚的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去公用卫生间冲澡。洗好回屋他也没开灯,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掀开被角上了床,找到我的脸亲了一下。

我随即往他怀里挪了挪,他声音低沉:“吵醒你了?”

我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我把脑袋贴近他xiōng口,他又在我额头上亲了几下:“怎么睡这么早?”

“第一天上班,生意又好,我在厨房忙了几个时,累了。”

“我帮你按按摩?”他说着就要坐起来。

“不用,睡一觉就好。”

他慢慢躺回原处,游刃有余的大手在我xiōng上握了一把:“看在你累得份上,今晚就饶过你。”

其实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思,可一想到我或许真的时日无多,那多陪陪他又何尝不可?

我很难受,身体和心理并重,但黑sè把其掩盖住了,我心事重重的声音也成了撒娇:“我都主动抱着你了,你却要不进反退?”

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经不起撩拨的。这招屡试不爽,此时同样效果显著,他立马翻身而上,恨不得把我揉碎在他身体里。

他的持久力向来不错,往常我总会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可今天我却没有睡意,借着从窗帘里透进来的光端详他的模样。

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反反复复。

我也觉着我太矫情,还没做检查,一切都无定论,说不定只是点毛病,却弄得像明天就要死一样。

可是谁在死面前能做到淡定如斯呢?或者可以说,我本身不害怕死,毕竟每个生命从降生在这个世上那刻,就都在走向死亡。无一可幸免,殊途同归。

但我怕我的亲人们会怕。我的孩子还那么,我的父母都健在,我的爱人还在满心欢喜的准备我们的婚礼……若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那对于他们来说,就太残忍了。

我不想让人看到我哭肿的眼睛,第二天6点多就出门,搭附近的地铁去了医院。

约的时间是9点,我取了号填了信息后就去办公室门口排队等待。7点半时葛言来了电话,我怕他听到周围的声音会怀疑,便把手机静音,等电话自己挂断。

随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有微信消息,是葛言发来的,问我去哪儿了,醒来就没看到我,车也在车库里。

我过了半时才把编造好的谎言回复过去:“我来水产品市场这边看海鲜,开餐厅的货车,刚才在忙没听到。”

他很快回了过来:“昨天那么累,怎么不在家休息,那种事让员工去办就好。”

我回了个向日葵过去:“今天要订未来一年的供货商家,还是我亲自把关好一些。”

他发了个抱抱的表情包:“好吧,晚上早点回家。”

我也抱抱他:“你也一样,注意劳逸结合哦!”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可等了半响都不见他回过来,我以为是软件有&l;

葛言是很刻板的人,在我的耳濡目染下才开始使用表情包,想必他刚才就是去翻找表情包了,选了半天才选了这么一个。

我用手摸着动图,摸着摸着就笑了,摸着摸着就哭了……

第389章 劝别人容易,劝自己难

随后他在电脑上下单,让我缴费后先抽血,可以吃点东西后再做其他项目。一部分检查结果当天能出,另一部分则需要4-7时。他三天后还是早班,便直接帮我再次预约,让我三天后这个时间来找他。

看病五分钟,排队缴费半时,排队检查一整天。

一天下来,比我在餐厅忙活一天还累。

从医院出来手机响了,是绾绾打来的,她问我在哪儿,我往往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街道,胡口一诌:“逛街呢。”

她问:“和谁?”

“就我一个。”

“真羡慕你,”她艳羡的语气表露无遗,“你真是我见过最清闲最幸福的新娘。”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大言不惭的说是,并揶揄她羡慕的话就赶紧把周寥娶进门。可刚做了b超、拍了、抽了好几管血的我实在没心情与她玩笑,复杂伤感的情绪也被勾起来了些。

“绾绾,”我叫她,“如果你知道我刚从哪里出来,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一辆救护车恰好从外面开进来,警报声把我的声音盖了过去,绾绾显然没听到,她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喟叹一声,笑笑:“我问你要不要过来。”

绾绾说好,我们便约在她公司附近的商场见面。正是晚高峰,搭出租肯定很堵,我便搭地铁赶过去。

正是饭点,绾绾说吃完晚饭后再去逛一会儿,春天快到了,她得买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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