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喉结性感的上下滑动,男性熟悉而qiáng大的荷尔蒙,如迷迭香一般令我有些意乱情迷,我情不自持的吞了口口水:“你……你要怎么确认?”
他的chún角勾起肆魅的笑:“当然是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他说完低头俯向我,嘴chún就贴近了我。
在男女之事上我并不是大胆外放的人,甚至一度被葛言吐槽太死板木讷,像这种当街热吻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
可也许是角sè扮演激发出了潜能,也许是在异国街头灵魂更加自由,也或许是被葛言暗自筹备的惊喜感动到,在尝试推开他而失败后,我也开始全情投入。
这个吻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如电光火石间般短暂,呼吸渐乱时我们分开,彼此眼中都有了跳动的火苗。
他右手大拇指在我下嘴chún上摩挲了两遍:“你尝起来和我老婆很像,让我更加确信你就是她,所以我现在想换个地儿继续检验。”
我拍开他的脸:“验就验,谁怕谁,不过你刚才好像在谈事儿。”
“谈得差不多了。”
他拉着我,我跟着他,就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我们一样连走带跑的往酒店走。
到了房间,门一关上,他就把我推到门上,吻就落了下来……
最后一刻他有所迟疑,低声说套没了,似是想偃旗息鼓。我勾住他的胳膊:“没事……”
我当时想没那么巧会怀上,倘若真怀上了,就当是礼物吧。
我们住的是海景房,风浪有些大,风从微敞的窗户缝隙里吹进来,把窗帘翻了无数个身,偶尔会大力的打在墙壁上,犹如某种猛烈的撞击。
空气也有些cháo湿,让我们的汗更快的混合在一起,在一丝艰涩里,混着一抹甜。
后来我妈打来电话,才把疲劳过度而睡着的我们吵醒,我们快速冲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门。
晚饭时间大家人都在,大家偶尔聊几句,饭毕我们去附近的景区走走以消食,我和葛言默契的走在最后,和他们打开一些距离。
我这才得以问出最想问的话:“之前不是说在老家办婚礼的么?你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并策划的?”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为什么呀,被我抢先撞破你安排的惊喜,很沮丧?”
他瞪我:“这是原因之一,我更在意的是你怀疑我对你不忠而跟踪我这件事。自从认识你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和你分开的时候我都能忍,如今天天对你朝耕暮耘,你却还疑心我。”
我自责宽慰:“还不是你魅力太大。”
他冷哼一声,似是不信。
我换上很真诚的语气:“好啦我错啦,以后我会克己慎行,绝不再怀疑你。”
他停下来捏了捏我的下巴,就像在玩毛绒玩偶:“我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愿相信你这张嘴。”
我的笑容逐渐消失,一把拉开他的手,把下巴整个捂住:“你捏疼我了!”
我说完瞪他一眼,追上去一手拉着我妈,一手挽着我婆婆逛街,旭旭由外公牵着,洪翼由保姆抱着,就剩葛言形单影只的东晃晃西晃晃,眼睛还一直往我身上瞟,而我对每个人都很亲切,唯独面向他时会绷紧脸。
明天下午我们就要回国,我买了很多当地特产,带回去送亲戚朋友和员工。东西挺重的,葛言来帮忙拎被我躲开,他嗓音低低:“你想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吵架,让他们担心吗?”
我假装忌惮,他拎过东西后才冷冷道:“谁稀罕和你吵架!”
说完转身大步往前迈,留给他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回到酒店房间我就睡觉,葛言则在打包行李,他收拾得差不多后洗漱好想上床,我立马拎起旁边的枕头丢给他:“睡沙发去!”
他抱着枕头靠过来:“真捏疼了?让我看看。”
我躲进被子里:“我不想和你说话。”
“我知道,是我想和你说话。”他说着来掀被子,“是我错了,我道歉,你消消气好不好?这婚内冷bào力比热bào力更折磨人,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受着,但就是别不理我,行不?”
捂在被子里的我笑得全身都在抖,其实他捏得一点都不疼,只是他刚才说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我这张嘴的话让我生气了。
我当时就想,我不伺候了,我也要生气,看看到底谁服软。
没想到他服软服得那么快,还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简直可爱得让人忍俊不禁。
而葛言看到发抖以为我在哭,野蛮的连被子带人的把我捞起来,一个180°猛转体后,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担心内疚心疼等多种情绪。
下一秒,他松了口气儿:“还好你没哭。”
我给笑刹了车,伸手捧住他的脸:“我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哄你消气挺累的,就想反客为主,让你先哄我。”
他叹着气把我搂进怀里,也不说话,手在我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游弋着,情绪不明。
我试着问:“你生气了?”
第387章 再苦也甜
“气什么?”我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气我思考问题不够谨慎,既然要安排惊喜,就该找个出差之类的旅游单独来一趟。在陪你旅游的时候做这些,不仅没能好好陪你,还让你胡思乱想,而惊喜也提前曝光,可谓是无劳无功。也气我没第一时间自我检讨,没顾忌你的感受,只顾着生你疑心我的闷气。”
他说着松开我,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一只手撑着我的背,另一只手顺着我下巴的弧线来回画圈:“还好你没真生气,我真的特怕你生气,其实也不是怕,是会手脚无措。想快点与你和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哄,还怕会有一连串连锁反应,比如离家出走,不愿嫁给我……”
我移开脑袋抬头看他:“你真想了这些?”
“嗯,你没理我的这两个时,我特不安。”他脸sè柔和,眼睛略显哀伤,像个想吃糖果却因虫牙被迫忌口的孩子。
我心一动,原来他还是那么没安全感啊。明明如胶似漆,还是怕我们会如以前那般分分合合,过去种种留在他心里的伤口看来还未痊愈,顶多是结了痂,这会儿却又因我撕开了伤口。
我在他脸上亲了吧唧了几口,笑着摇晃他的肩:“既然这么不安,当初我妈提出结婚日期时,你就该和我统一战线,早点结婚的。不过推迟也好,我很喜欢巴厘岛,在这里结婚确实不错。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问一切细节,到时候也会惊喜满满的。当然,前提是你能一人应付,毕竟准备婚礼、尤其是在国外办,有很多事需要cào办。”
我没说今生只爱他,只嫁给他之类的话,一是年纪增长心智成熟,这些情情爱爱的话难以启齿;二是有些事靠说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