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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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茵转了转被勒紧的手腕,闻言,朝梁蔓婷翘chún一笑,“怎么办,听得我好害怕。”
祈茵这副面容,在梁蔓婷的眼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以前在梧桐高中的时候,只要她稍微朝柯祈茵发那么点火,柯祈茵哪次不是立刻吓得话都说不利索,直接在她面前落荒而逃?
现在人都被绑着了,竟然还笑着跟她说这样的话,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害怕,可分明就是嘲笑她的意思!
一直以来都呼风唤雨的她哪经得起别人对她傲慢的与轻视,被激得直喘粗气,举着手上前去就想一巴掌扇在祈茵的脸上。
祈茵感官灵敏,在梁蔓婷的巴掌落下来以前往后退了一步。
掌风在她侧脸划过,连将她耳鬓的头发吹起。看样子是用足了力气的,要是这一巴掌真打在她的脸上,起码得肿上一星期。
祈茵冷眼看着她,“你是不是只记得柯映雪是柯氏的女儿了?别忘了,我也是。”
梁蔓婷愣愣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发呆,听到祈茵的话才将手掌收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掺水的身份,人家柯映雪的妈是柯氏光明正大娶的,你妈顶多就是个见不得人的三儿,而你更加是该沉塘的私生女!”
祈茵眼中的冷意更盛了些,“你有本事再重复一遍?”
梁蔓婷突然就噤了声。
看着眼前明明一张柔软可人的面庞却仿佛笼罩万年冰霜的面孔,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不仅她,原本双手一chā兜站在旁边看好戏的几人也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冷意,纷纷站直了身子把目光投向散发bī人气势的祈茵。
明明长着一张柔软纯洁的面孔,怎么看都应该是被好好养在温室里的花朵,随便一碰就脆弱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嘤嘤哭泣那种。
可现在,那浑身透出的冷意,还有眼底的决绝与凶狠,就连看惯了混乱场面的人都不免心生胆颤。
室内气氛微凝,室外脚步声bī近。
刚刚听了梁蔓婷话后往外跑的女生拿着根bàng球杆大小的木棍回来,没看旁边一直给她使眼神的朋友们,微喘着气就把木棍递到梁蔓婷的手里,
“喏,你要的东西,可找死我了,这附近干净的连跟枝条都没有。”
梁蔓婷将木棍握在手里,就好像找到了个支点一般,那股非要将祈茵往死里整的火气又开始窜了上来。
握着木棍一下一下的另一只手掌心中敲,“我凭什么再说第二遍,就算我不说事实也摆在那里,你祈茵这辈子就是个私生女!”
祈茵淡漠的看着她笑,“我是私生女,你呢,你梁蔓婷为了点我开个口就能拿到的零花钱,宁愿抛弃自己在我梧桐镇的父母来这儿给人当牛做马惟命是从,伸直了脑袋拼命要挤入名媛圈。挺光荣的,是吗?”
梁蔓婷被一次又一次的被踩到痛点,她的成绩,她的难堪的家庭,她妄想摆脱贫困出身融入上流社会的想法。都是她深扎在心而又不愿对外人说起的所思所想。
现在被祈茵放在明面上说,就好像自己心中的所有秘密被扒得一干二净,心中恶意横生的黑sè枝丫被赤裸裸的摊开在了眼光下,显得无所遁形。
她怒气bào涨,不管不顾的就握着木棍朝祈茵砸去,“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祈茵一直在背后转动的手也在那一瞬间将绳子解开,眼看目光近在咫尺已经来不及躲开,刚想伸直手臂去挡。
突然就被人抱在了怀里连带一个侧身,接着后边头顶上方一声闷哼。
徐然将姑娘圈在怀里,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虽然使力的是个女生,但人是带着怒意砸的,施加在木棍上头的力气并不小,再加上木棍极粗,砸在背上也够呛。
徐然咬牙皱眉,缓过那阵疼劲后站直身子将怀里的姑娘也带了起来,从神情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原来你就只负责找事不负责自身安危的?”徐然说话还是带笑的,但话里头确实带着点不悦。
祈茵第一次理亏,她这次来确实是带着挂彩的心来的。
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但姚琦上回满身伤的模样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她自责为什么又没能好好保护她。
明明信誓旦旦说着重来一世不会再让身边的人受一丁点伤害,却还是没能做得周全。
所以她由着梁蔓婷将她绑了,她就想切身体会姚琦当天被打的痛,好让她记住自己的失误,以此告诫自己,无论何时何地对谁都不能掉以轻心,她那根弦都得时刻绷紧。
看着突然出现的徐然,想到方才耳边的那一声闷哼。
她咬了咬chún问,“你没事吧?”
第152章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你不懂?
第152章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你不懂?
徐然看姑娘是真担心了,伸手扶了抚后背,老实回答,“是挺疼的,但应该没事。”
祈茵还是有些不放心,眉头微微皱着,眼神落在他的肩膀处。
徐然无奈,干脆就假装痛苦的弯下腰,哼哼唧唧的说,“行吧,其实我挺疼的,疼得要死。”
祈茵翻了个白眼,立刻将眼神移开,看向前边另外一个跟着他过来的人。
来人在徐然被打中的下一秒已经迅速将梁蔓婷手中的木棍砍落,握在自己的手中,同时伸腿击中她的腿窝出让她失力跪在原地。
现在面sè生硬的在人旁边站着,就算跪着的人是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也不为所动。
这人是刚刚徐然车上的司机,姓钟,三十来岁的年纪,看着其貌不扬,但其实是jīng锐出身,徐然父亲特意安排在他身边的助手,说白点就是保镖。
徐然看姑娘已经恢复正常神sè,才站直了身子,问她,“想怎么处理?”
祈茵还没说话,刚刚看梁蔓婷被拿下后立刻机警往外逃脱的一群人,现在又惊慌失sè的倒退着回到狭小的空间内。
祈茵看着这场面,微微侧了头问徐然,“外面还有人?”
徐然看着她,眼角向上飞扬,“不然怎么帮你一网打尽。”
其实站在外边的人不多,也就两个,不过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jīng锐保镖,单站着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就足以将这些整天只会虚张声势没什么真本领的人吓得腿软。
梁蔓婷的膝盖没有布料的遮挡,现在是直接与布满碎石烂瓦的地面接触,疼痛使她面部痛苦的拧在一起。
她试图站起来,可每次都是身体稍微起了一点,就又被老钟一个手掌往地上按。
力气之大,膝盖是猛的再次与地面接触,相比慢慢的跪着磨还要疼。
她也是硬气,虽然膝盖已经皮开rou绽,但愣是半点眼泪不流,仍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