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切了薄黄瓜让她敷上去眼圈和眼睑处,见盛情难却她真个敷着,不想浪费人家的劳动成果。
阿姨见她好说话,问她要不要吃早餐,她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就说自己会做午饭,然后问江扬帆还在睡觉么?
阿姨说江扬帆一早就出门了,她应了声回到楼上,想了想,打开书房的门进去。
梁歆还是装作找书看的样子,东看看西望望,在监控录像在耶,她就眼看手动,瞄准了三个目标物,准备下次下手去检索。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用手机发了短信问孙浩浩,会不会破坏监控录像之类的,孙浩浩回复说,会弄那种短暂停滞画面的效果,梁歆笑了,让他随时等她电话召唤。
再打个电话给江扬帆,问他:“哎,你在哪里?”
江扬帆回应:“已经回到家门口了。”
梁歆当场就泄气,还原以为他长时间出外,能有个空隙让孙浩浩上来弄掉监控录像,好让她去查找证据!
江扬帆很快进了门来,还大声喊梁歆下楼,她快快下去,吃着新鲜热辣买来的外卖,吃饱后两人还打起游戏机。
偶一定睛,看到江扬帆左手食指上有一枚大大的银戒,上面镶嵌着一块绿松石,再认真望望他脖子,居然也是一条大大的银链挂着一块上面镶嵌着绿松石的银牌!
“咦,这套饰品好特别啊!”她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银戒。
江扬帆微笑着由得她,并不说话,梁歆又将手移上去他脖子,想看清楚银牌上古老又神秘的图腾,这回他一缩避过她的手。
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梁歆让笑容僵滞在脸上,江扬帆见她这样,连忙解释:“银牌上面的这块绿松石是开了光的宝石,听说,让别人碰了会不吉利。”
“哦哦,抱歉。”梁歆及时转换了表情,继续和他欢快地打游戏机。
——啊哈,他的银牌里头肯定大有文章。
*
这天,顾西爵带着韩诺亚飞抵新加坡,他们将从这里再转机去澳洲。
这是顾西爵和梁歆别后的第四天。
出闸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张振宁对着他们主仆二人微笑。
时间仓促,不宜走远,他们三个男人移步去机场的某大型连锁咖啡厅坐下。
顾西爵看了看面容变得清瘦的张振宁,勾着浅笑问:“振宁兄又不是像我那样失婚失恋,为什么也瘦了?”
张振宁笑容微僵,顾西爵如今谈起失婚失恋已经很潇洒,这证明他已经翻过梁歆这一页?他继而拧眉道:“家母病重。”
“抱歉。”顾西爵敛去笑意,打个手势表示歉意。
摇了摇头,张振宁恢复浅笑:“没事,你们这次过境是——?”
一句话,问中了顾西爵的死xué,他脸sè沉下来,深眸盯凝住张振宁,与其温润的目光撞上。
“振宁兄,您知道梁歆被迫跟我离婚的事吗?”他缓声道,口吻含了质问的意味。
经过多天的沉淀,顾西爵认定张振宁也是帮着梁歆欺瞒他的人!梁歆跟他离婚,张振宁马上为她撑腰,不惜买下星汇国际一半的股份,不是吗?!
身躯倏然紧绷起来,张振宁眼眶四周的神经一阵抽动,他微哑着嗓音道:“你终于还是察觉了?”
顾西爵的薄chún冷冷抿起,脸sè凝重。
张振宁深深吁了一口气,忍不住勾起苍凉的一抹笑:“果然,你爱她至深。”
死死盯住他,顾西爵静默不语,单等他往下说。
“小歆打电话告诉我,乔胜明约了你nǎinǎi和妈妈去见面,说要是顾乔两家联姻,乔家一定会想尽办法替你爸爸和二哥开脱罪名,她为了不让你夹在她和顾家长辈之间左右为难,所以设计了那条计谋,和你nǎinǎi配合演了这场离婚戏!”张振宁幽幽说道。
顾西爵捏紧了手拳,眸sè深冷地盯着他,努力压下翻涌的心痛。
张振宁继续说:“小歆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你家里人为了家族利益,估计威bī得很紧呐!她说,如果不答应配合,她连行动自由都被限制,你那个大妈就是那样bī她的!”
张振宁的话像一枝枝钉子,钉入顾西爵的心脏,他疼的厉害,以致于呼吸都困难,声音全甦在喉咙里。
多么残酷的事情啊!他的亲人们将他的妻子bī入墙角,bī入绝境,这么多人手,这么多张嘴巴,去威bī他最心爱的女人离开他身边!
张振宁看到顾西爵满脸痛楚不堪,都不忍再多说一句半句。
原本,他多少会视顾西爵是情敌,如今看来,梁歆的爱情里没有他的份儿,只有这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