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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章

茵来回抚着笔身,低着头:“徐然,我…”

“好了。”他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别再惹我生气,拒绝的话我不想听第二遍。”

“再?”祈茵不解的看向他:“我什么时候惹过你了。”

徐然暗自咂了下后槽牙,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好,那你说说,你昨天跟在陆离帆的pì股后是去哪儿了?”

“去他的酒吧,他酒吧出了点事。”她鼻子被捏着,说话瓮声瓮气,煞是可爱。

徐然看她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模样,差点就要将自己给气死:“人家酒吧出事你跟过去干什么,你一个姑娘家是过去帮打架还是个给人打扫卫生?”

他看向她衣领里隐着的纱布,哼了声:“看样子是去帮人打架了,不然脖子上又怎么会受伤,看来陆离帆也没那么大本事,一个女孩子都保护不了。”

祈茵将衣领拢了拢,将他捏着自个儿鼻子的手给撇开:“当时情况紧急,他一时顾不到我也是情有可原。”

“还情有可原是吧,行。”徐然一个大力往车背靠:“情有可原所以上他的车就上得爽快,我让你上车的时候就非要问个理由?情有可原所以可以替他去酒吧帮他解决那些破事,在拒绝我以后为了不让你爸bī你和我订婚,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的跑来新郊?”

“是你自己突然说要和我订婚。”祈茵望着他:“徐然,连何阿姨都知道此时你最主要做的事是什么,你怎么。”

她停顿,又说:“如果你是想要我协助你解决徐氏集团的事,你大可直接跟我说,在灵绣阁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可以帮你,你不用通过这种方式把我留下。”

徐然轻笑了声:“我怎么?柯小茵,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吧?”

祈茵皱眉:“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徐然一个侧身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将她完全圈在自己身前:“徐氏局势混乱,但还不至于到无法解决的地步,就算真到了那一步,我也不需要你跟着淌这趟浑水。还有,订婚的事并不突然,只是你和陆离帆的事让它提前了些。我原本是想着慢慢来,可是昨天让我眼睁睁看你缠着陆离帆,跟着他消失了一个下午,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感受?”

他看着姑娘略显呆滞的表情,自嘲了下:“是我多问了,你当然不知道。”

祈茵敛眉。或许,她知道。

上一世独自喜欢骆远文的时候也是这般滋味,远看着酸,靠近了涩,婚后以为是甜,可却是无边的等待和苦楚,最后毁于一旦。

这样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所以对于感情她一直刻意避着,如若说不愿触碰,其实是不敢触碰。

所有事她都能将其颠覆重来,唯独感情,不愿,不想,不敢。

良久的沉默。

他终是妥协:“时间多久我都可以等,就算是陆离帆也没关系,我可以公平竞争。但如果最后是陆离帆,柯小茵,你不能怪我,我只能用抢的。”

司机被华生一条麻绳干脆利落的捆在了大树下,下半身…还保持着他自己脱到半的模样。树下是杂草丛生,蚂蚁蚊虫之类的悄无声息的隐在各处,时而与他亲密接触,他表情痛苦的挣扎着,但无奈被绑得太紧,整个人只能像只虫子般来回蠕动。

华生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大老远看到徐然过来,喜笑着挥了挥手:“少爷,怎么样,处理得还满不满意?”

徐然看了一眼,又看向他身上的外套:“脱了。”

华生‘啊’了声:“脱外套干嘛?”

徐然转身一把捂住迟自己几步才到树旁的姑娘的眼睛,不容置喙的看向华生:“脱了,将他的下半身盖住。”

华生一大男人才反应过来,赶紧脱了外套一扔,准确的将司机的重要部位遮住。

尔后嬉皮笑脸的看向徐然:“还是少爷细心,我一个人单惯了,不知道怎么照顾女孩子,柯小姐莫怪,莫怪啊。”

徐然把手放下,祈茵揉了揉眼,看向被绑在树底的司机,问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华生想回答,被徐然抬手制止。

祈茵往前走几步,离那人近了,又问:“蒋云飞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华生对他使了什么手段,这个人现在是有气无力的靠在树干上,连睁个眼都像是用尽了力气,声音也轻飘飘:“姑nǎinǎi,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让你朋友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华生出声啐他:“让你回答问题,你说什么废话?给我好好回答。”

司机慌忙qiáng撑起jīng神说:“我本名叫张大山,蒋云飞是我表哥的朋友,他前段时间生病住院了,我表哥就想让我替他朋友跑…跑几天车。”

“几天?”祈茵眯了眼:“是不是从3月22日开始跑的车。”

司机咽了咽口水:“是…是的。”

华生在后边不免好奇问了句:“还真是,柯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祈茵回想起之前看的新闻,瞳心变得深了些:“3月23日开始,在宜城日报与宜城晚报上就不时有群众匿名举报,在晚上搭乘计程车时遭到sāo扰,原先只是说一些wū秽不堪的话语进行tiáo戏,后来逐渐转变为动作上的sāo扰,甚至于还有大幅度的裸露行为。”

“张大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被接二连三匿名举报的司机,就是你吧?”

第205章 有这么一个姑娘

第205章 有这么一个姑娘

张大山慌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干过这些事…”

祈茵朝他bī近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是你?车上满箱的纸巾怎么解释,储物柜里放着的小刀怎么解释,那瓶几乎见底的发胶怎么解释,还有,二十五岁正当壮年的人,却皮肤暗淡发黄,嘴chún泛紫,你又怎么解释?”

“纸巾…纸巾是因为担心晕车的乘客吐在我的车上,刀是我在休息时间吃水果用的,”张大山极力解释:“发胶,男人用发胶不是很正常吗,还有我天生身体就有些虚,加上没钱tiáo养,皮肤暗淡发黄嘴chún泛紫又有什么奇怪的。”

祈茵冷笑了声,播放在车上录制的视频,举到他面前:“蒋云飞一个计程车司机,我猜他的家境并不富裕,再加上这场病,足以花掉他大半积蓄。他之所以会委托你的表哥找人替他跑车,多半是不想因为长时间请假而少了那份全勤业绩奖。而现在,你却顶着他的名义,趁着载客的便利干这些无耻龌龊的事。”

“张大山,你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几乎是葬送了蒋云飞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他将钥匙交到你手里的那份感激和期望吗?”

她的话,跟着视频中张大山那句‘小妹妹,让你看个好东西’而结束。

张大山神sè灰败,绝望的靠着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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