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原位。
向晚扯了扯chún,想笑,但怎么都笑不出来,倒是眼角有些酸涩。
“怎么,”她这副为其他男人伤心的模样看着刺眼,贺han川冷哼一声,猛地扣住她的腰肢,用力,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勾引男人失败,伤心了?”
他英俊而jīng致的五官近在咫尺,近到两人呼吸彼此纠缠,能看到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
向晚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躺在他怀里,倾听他心跳的场景,却从未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
没有半分旖旎和柔情,只剩下尖锐的讽刺,如天底下最锋利的刀一般穿透她的心脏,沾满她的鲜血。
她张了张嘴,可喉咙发涩发紧,鼻端眼角发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不检点的女人吗?
“在监狱待了两年,就这么饥渴,见到一个男人就想上?嗯?”贺han川贴在她耳边,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到达她的衣领处时猛地用力。
撕拉——
工作服破了一大块,露出里面已经洗的发白的文xiōng,和一大片嫩白的肌肤。
他喷出的热气顺着向晚的耳蜗盘旋而入,却让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凉。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落在地上的扣子,蝶翼般的睫毛止不住颤抖。
她愣了一秒,然后发疯般地推搡他,“别碰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妓女?
“呵!”贺han川冷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毫无阻碍地触碰她的肌肤,“不是想要男人吗?我帮你。”
他无视她的挣扎,近乎粗bào把她按在墙上,挤在她的双腿之间。
“放开我!”冰凉的吻在颈间蔓延,向晚控制不住地颤抖,害怕,“贺han川,你放开……唔!”
贺han川捏着她的下巴,qiáng迫她抬头承受他的吻。
她紧紧咬着牙关,可还是被他撬开,他扫荡着属于她的每个角落,吮吸得她舌尖发麻、还有疼。
向晚双腿发软,右手紧扒着身后的阳台,才能勉qiáng维持站立的姿势。
她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可却怎么都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她眼角发酸,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可他却没有停下。
第二十三章
你相信我……吗?(上架)
她难堪地推开他,可无论哪一样,她都做不到,只能颤抖着求饶,“贺han川,不要这样,别这样对我……”
贺han川抽出手,放到她面前,嘲讽,“我还没做什么,你就这样了,向晚,你还真是yd。”
“yín……”向晚嗓子里似是堵了一团东西,说一个字都格外艰难,“y……荡?”
他说她y荡?
呵,要是她真的yín荡,在监狱两年就不用那么辛苦!
贺han川的手划过她的脸,“难道不是?”
他垂眸看着她白嫩锁骨上开出的朵朵梅花,眸sè黯了几分,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
“卧槽,”这时,电梯响了一声,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冲着电梯里面大喊,“你们快出来,有人在走廊里面干,真他么刺激!”
“我看看我看看,还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真清洁工还是制服诱惑玩什么情景扮……”说话的人在看清男人的脸时,戛然而止。
贺……贺han川?!
电梯里的人吵吵嚷嚷地走了出来,兴冲冲地想要看走廊活春宫,但当认出男主角时,一个个吓得脸sè苍白,瞬间变成了哑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难极了。
贺han川把西装外套扔到向晚身上,挡在她身前,脸上带着刺骨的han意,“不走还等着我送?”
“不……不麻烦,我……我们现在就……就走!”站在中间的男人磕磕巴巴说完,即便再好奇女主角是谁也不敢看,连忙拉着一群狐朋狗友往电梯里走。
宋乔站在人群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向晚,可没等她细看,就被一个公子哥给拖走了,“你想死别拉着我们!”
刚刚还显得拥挤的走廊,瞬间空荡下来。
“贺先生的衣服,我消受不起。”向晚颤抖着右手捂住破碎的衣服,将西装外套递到贺han川身前,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贺han川垂眸看着西装上晕染的泪痕,没来由的烦躁,他顿了一下,才接过西装外套,似笑非笑,“穿成这样出去,又想勾引谁?还是欲擒故纵,想让我怜悯你?”
勾引?泪水流入向晚嘴里,苦涩无比。
她想穿成这样吗?
难道不是他把她衣服撕裂的?
“不过勾引谁都没有用,他们帮不了你。”贺han川扫过她浸着水光的眼睛上,xiōng口处莫名有些闷,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挪开视线,“能让你离开这里的,只有我。”
向晚紧攥着手,自嘲,“贺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勾引您?”
她舔舔干涩的chún,xiōng口沉甸甸的似是坠了巨石,“两年前您都看不上我,现在更看不上,您这是告诉我,我要一辈子留在这里赎罪吗?”
“有自知之明就好。”贺han川说的嘲讽。
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向晚心里还是如千万根同时刺入一般,疼痛难忍。
她知道早该死心了,但心底却总是残留着一份期冀,“如果我说,不是我撞江清然的,是她故意跑到车前的,你相信……吗?”
尾音颤抖。
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可没有人相信她,就连哥哥都不相信。
因为铁证如山,而且他们都说那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但她还是想再跟他说一遍,他这么聪明的人,说不定会看透江清然的小把戏呢!
“在监狱里两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贺han川轻笑着抚摸她上脸颊上那道明显的疤痕,“这些疤,白留了。”
向晚退后几步,避开他的触碰,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低头,飞快擦去了眼泪。
“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贺han川神sè淡淡。
“您还有其他事吗?”向晚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心口处闷堵得难受,“如果没有,我先去工作了。”
没等贺han川开口,她捂着破碎的衣服,拿着清洁工具,小跑着跑向走廊尽头的工作间。
膝盖疼得要命,而且曾经几乎被贺han川踢断的左腿也钻心的痛,但她却没有停下,一路跑进了工作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向晚实在受不了了,疼得坐到了地上。
她挽起裤腿,见膝盖上的淤青没有消散,反而更严重了,青紫一片,看起来格外渗人。
【你的左腿以后得好好护着,不然会真的废掉。】
【那还能跳舞吗?】
【不能。】
【只跳四个小时呢?四个小时不行,两个小时也行!】
【抱歉,不行。】
这是两年前,医生跟她的对话。
所有人都提醒她江清然是个舞者,谁还记得,她也是个舞者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向晚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忍着疼站起来,打开门,“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门口站着的是任小雅,那个主动开口帮她说话的客人。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向晚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