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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7 章

可他的电话还在床头,我便穿上衣服想去外面看看,刚走到门口要开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门一开,我和葛言就对上了眼。他微皱在一起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了,脸上漾起恬淡的笑容:“醒了?睡得好吗?”

我点头:“还行,你去运动了?”

他摇头:“洪翼果真抵触去yòu儿园,我去给他做思想工作了。”

“情况怎么样?”

“我安抚了一阵后,算是稳定了。在入学初期,他再抗拒也得坚持送,若是纵容他,只会恶性循环。”

旭旭当年特别乖,从入yòu儿园的第一天开始就没哭过,他的老实说全班孩子都各种啜泣或是嚎啕大哭,只有他一个朋友玩着玩具看着他们哭。

当年我没经历过孩子哭着吵着不去上学的事,如今听到洪翼对yòu儿园抵触,还是挺心疼的:“他既然不太想去,那今天就别让他在家里休息一天。”

葛言摇头:“原因我刚才说过了。”

“可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很脆弱,qiáng行送他去说不定会受到刺激。”

葛言还是摇头:“你的这个担心我和主治医生聊过,是有可能会加重病情,但总得让他自己迈出去尝试一番。和把他关在象牙塔里相比,让他像其他孩一样,在适当的年纪做适当的事,融入适当的圈子是更合适的。努力把他当正常人看待,也比区别对待要好得多。而且之前我们就做过这种心理准备,你不该随随便便就心软的。”

葛言说得对,在他上学前,我们已经考虑过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若是在第二天就让他留在家里,以后想再让他上学可能就更难了。

“那行吧,我去洗漱,然后一起送他。”

去学校的路上,洪翼抱着鸭子的毛绒玩具不撒手,眼泪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滚,抽泣声也不间断。

我们lún番相劝,告诉他上yòu儿园是每个孩都要做的事,就像大人们都得上班一样。yòu儿园的老师很好,玩具也很多,他会在yòu儿园慢慢结交到新的朋友,等到过生日时他还能把朋友们邀请到家里一起过生日。

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过生日了,洪翼也是如此,一听能邀请朋友们来家里过生日,总算说话了:“那朋友们会送礼物给我吗?”

旭旭拿起纸巾给他擦眼泪:“当然会,他们还会和你一起吹蜡烛,一起唱生日快乐歌,一起吃蛋糕玩游戏。”

“那我可不可以晚上就请他们来家里过生日?”

他期待的眼神在我们脸上扫了几圈,这时候若是拒绝他,就显得太残忍了。我只好说:“只要你高高兴兴的上yòu儿园,能在yòu儿园交到朋友,我们就会为你准备个ar,让你邀请朋友们来家里玩。”

洪翼一听,立马“嗯”了一声,然后很努力的止住哭声。可刚我们把他送到yòu儿园要走时,他还是一脸欲哭未哭的样子,似乎想和我们一起回去,但最终还是在老师的安慰下进了教室。

但我还是不放心,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想听听他会不会哭。

葛言看出我的心思,来拉我的手:“那么多孩同时在哭,就算洪翼哭了,你也听不出来的。”

“我能听出来,如果他哭了的话。”我回答得一本正经。

他显然不信:“那你告诉我他现在有没有在哭?”

我其实哪里听得出来,但还是假模假样的听了会儿:“现在没哭。”

“那你学一个。”

我轻晒:“孩的哭声千篇一律,我也不是声音模仿大师,就不学了。”

他摇头走到车边:“行吧,我就不揭穿了。”

我皱鼻:“你这样说已经是在揭穿了。”

他笑笑,没说话,然后我们又送旭旭去学。他倒是热情得很,下车后还礼貌的和我们鞠躬,让我们慢点开车,他会好好学习的。

我们听后,心里都欣慰得很。

第451章 锻炼

每早送他上学,都像是要带他奔赴刑场,好话歹话说尽,依然阻止不了他的哭声。

迎来周末,他听说不用上学开心得不得了,我和葛言便带上他去儿童乐园玩。

为了锻炼他的独立性,我们没一同陪玩。我让旭旭照看他,带他去海洋球的池里玩。那里大多是和他同龄的孩子,在他适应后我又把旭旭偷偷叫过来,让他去隔壁玩,让洪翼试着和别的孩交流玩耍。

我和洪翼坐在休息区观察他,洪翼起初挺乖的,找了个角落在球池里打滚,或者抛球玩。可玩着玩着,他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找了一圈后没见洪翼,立马大哭起来。

一听到他哭我就想去抱他,葛言拉住我的手,往球池那边扬扬下巴:“如果他一哭你就出现,他会以为眼泪很有用,以后一遇事就会先哭为敬。”

“那我们怎么办?眼巴巴的看着?”

“再观察会儿,看看如果我们不出现他会怎么处理。”

我不赞成:“洪翼和其他孩子不同,这环境对他来说又是陌生的,他会焦虑害怕的。”

葛言微微合眼:“我说过,从今开始要把他当正常孩子看,每个人都有应对陌生世界的本能,我相信他会适应好的。”

他说服不了我,我也懒得和他争,背对着他坐下:“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洪翼今天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负全责。”

洪翼没再说话,手却伸过来想搭在我肩膀上,被我一下子就甩开了。

球池里的洪翼还在哭,边哭边在球池里走,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阿姨。我数次忍住想去抱他的冲动,好在工作人员听到他在哭后走过去和他说了会儿话,又陪他玩了一会儿,他渐渐不哭了,开始手脚并用的爬上软梯,又从滑梯上梭下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他梭滑梯,真担心他没扶好从梯子上摔下来。好在是虚惊一场,他似乎觉得挺有趣的,从照着原来的路径爬上去,又梭下来。周而复始,十分有趣。

后来有和他差不多的孩也玩滑梯,两人玩着玩着就到一块了。那男孩很活泼,嘴巴一直动着在说话,洪翼大多时候在听,偶尔也会张张嘴应答几句。

在洪翼止住哭泣玩滑梯开始,葛言就在用手拇指戳我,到这个时候已经戳了我不下十次了。

我知道葛言想说什么。

他想告诉我他说的是对的,但我不想给他骄傲的机会,一直没理他。可他见我没反应,竟来挠我痒痒。我这人最怕痒,又是毫无防备,扑哧一声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还挺大的,休息区的家长们都回头看我,我囧得厉害,脸瞬间红成了猪肝sè。

我推搡了葛言一把,娇嗔道:“都怪你。”

他顺势把我搂入怀里:“是怪我,我作为男人不该和你争的,我就算争赢了,也输了感情。”

我斜他:“哎哎哎,你别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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