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有珠了?”
“额……可以这么说吧。”
“好啦,我不逗你了,房子我看过了,可以先让阿姨带着洪翼先搬过来,让他适应适应环境。我们则等回老家见我爸妈后,再搬吧。”
“好,我会找搬家公司。”葛言说着,我就听到有敲门声,他淡淡的说了句请进,我也就结束了通话。
回到餐厅,送完最后一桌客人后,我把所有员工都召集在一起开会。
这次开会的核心也就三个。
一是购买食材的员工,要更注重品质;厨房部也得及时自检食材的新鲜和卫生程度,在sè香味上得继续保持;服务部工作时间不能代入私人情绪,要时刻微笑,不能对顾客甩脸子。
二是在保持中稳步提升所有食物的品质,对充值的会员要免费赠送啤酒或者果盘,以提升口碑。
三是之前我们餐厅只接受电话预定,但目前充值会员的人数较多,下周我们餐厅将会正式投入app预定的软件,而且是会员优先。这样不仅能保障会员的权益,还能把其他潜在顾客发展为预备会员。
最后,我让晓雯负责app订单的工作。
大家没异议,也就散会了。
散会后晓雯留下来和我聊天:“薇姐,这app怎么使用?难不难啊?”
我见她搓着手,脸上的笑容又很明显,看来是既紧张又兴奋了。我放缓声音:“不难啊,我们餐厅已经加入各方主流软件平台,有人在上预订后,软件的系统就会提醒你,到时候你坐好登记并安排好就成。”
“那需要宣传吗?”
“不用,我在微博上发个宣传微博就够了。”我说完又交代她周末我得回趟老家,让她辛苦一下,餐厅有事随时联系我。
晓雯点头:“这个不辛苦,是我分内事嘛,不过我有别的好奇的事。”
我猜到她想问什么,便故意板起脸:“不准问。”
晓雯平时和我交流最多,也不怕我,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这次回老家,该不会是要带准姐夫回家见岳父岳母吧?”
晓雯问的是事实,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便戳了戳她鼻子:“就你jīng!”
晓雯揉揉鼻头:“不是我jīng,而是那天你和姐夫在门口腻腻歪歪的,我们好几个人都睁大眼睛看见了!大家私底下也议论,就派我来探探虚实。”
“这有啥好探的?”
“大家也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好啦好啦,你们的心意我接收到了。”我把她往岗位上推,“等要结婚时,肯定会请你们喝喜酒的。”
周五,我提前收拾好行旅带到餐厅,4点葛言打电话给我,我拎着箱子上了他的车。
开车的是周阳,今天要麻烦他送我们去机场。我上车就对他说了句谢谢,周阳笑着看向葛言:“嫂子,你就别谢我了,我还在工作时间呢,这是我分内的事。”
这是周阳第一次见我“嫂子”,我多少有点尴尬,可这两男人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从yòu儿园接了旭旭后,我们直奔机场,总算在凌晨前住进预定好的酒店。
因为在飞机上睡了会儿,我也不困,在他们父子俩睡熟后我拿出手机斗地主。
也是运气好,平时我总是输多赢少,可这晚我却赌神附体般屡屡赢。看着欢乐豆从三千一路赢到了0几万,人也就越打越jīng神了。
直到天亮,我才眯了会儿。没多久就被葛言叫醒,他提上礼品、我拉上旭旭直奔我家。
第347章 共进退
可我不想把紧张的情绪传给葛言,只能故作坦然,让葛言别太紧张,一切有我。
但我的狐假虎威被葛言一眼识破,他腾手捏了捏我的耳垂:“你才是别紧张,无论你爸妈多生气,你都别顶撞,一切有我。”
我嗯了一声,嘴在说话心在笑,非常喜欢与人互相照应的生活。
如此一来,郁结在心头的纠结倒是淡然了许多。
到楼下时遇到与我妈较好的阿姨,我和她打招呼时,她的眼线一直往葛言身上瞟:“薇薇你们回来啦?你爸妈刚散完步回家。”
“谢谢阿姨,有空来家里玩哦!”
“好的好的。”
我们走了老远,还听到阿姨说“这男的长得真俊!”
我用胳膊拐葛言:“听到了吧?阿姨都夸你呢,待会我爸妈生气的时候,你就冲着他们笑,争取用美男计说服他们。”
葛言摇头:“他们看到我这张脸,估计恨不得往上面泼硫酸呢,所以这张脸万万不能用,只能用真诚取胜了。”
“没事,”我拉拉旭旭的手,“旭旭是我们的王牌,有他在我爸妈会收敛些脾气的。”
我说完又和旭旭确认:“儿子,我们不是要和外公外婆吵架,只是想让他们接受爸爸和洪翼,然后大家一起开心的住到一起,所以你要多帮我们劝劝他们哦!”
旭旭不太情愿的点头:“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只要你们别打起来就好。”
“肯定不会打起来的。”
可事实证明,我的结论下得过早。
门是旭旭敲开的,门是我爸开的,他第一眼就看到旭旭,高兴得问他怎么回来了,又拉着旭旭进去。
“老婆,旭旭他们来了。”我爸冲屋里喊了一声后,又转身看着我们,我叫了声爸,葛言也立马叫了一声。
我爸的脸sè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不冷不热的说:“你们怎么来前也不提前知会一下?”
“爸,还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嘛,我们一大早赶过来挺累的,让我们进去呗。”我冲着我爸笑。
我爸却不动:“你妈最近血压不太好,我怕她看到你们……”
我爸还没说完,我妈就拿着大葱从厨房里跑出来,在看到门外的我们后,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又迅速折回厨房。
我压低声音:“我妈不是没说什么嘛,快让我们进去呗。”
葛言也说:“爸,唐突拜访是我的主意,我……”
当时我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爸身上,等意识到脚步声时,我妈一盆洗菜的水就朝我们泼了过来。我只湿了外套,葛言是重灾区,头发和衣服上湿透不说,还有几个菜叶、葱叶挂在头发上。
那模样,真是狼狈。
老家的气温虽比上海高一些,但我都冻得打哆嗦,就别说葛言了。
见此,我有点急了:“妈,你这是干嘛呢,这大冬天的你把他冷病了怎么办?再说了,他好歹是客,你这是待客之道吗?”
我本是想用这种说辞,激发我妈的内疚的,可这招显然不适用。她一手拎盆,一手叉腰:“我欢迎才是客,我不欢迎的别说泼水了,就算泼狗血都没人敢说啥!你那么心疼他,那你就快点带他走,别在这里碍眼!”
葛言冲我眨眨眼,暗示我少说几句,他往我前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