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既然不心虚就请你们先去取点粪便,交到化验室后马上治疗,警方这边会找你们录下笔录。”
女的估计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准备接塑料杯,却被男的拽走:“你这是做什么!她分明就是觉得我们在陷害她,我们也是有骨气的,就当倒霉自己出钱治疗吧,但她人品太差,店铺早晚倒闭。”
他们逃得倒是快,我想拦住,但还是让他们溜走了。
“他们的情况不及时治疗,会不会危险?”我不太放心,又回办公室咨询医生。
“刚才他们已经吃过止泻药,问题不大,但脱水太严重,想彻底痊愈,肯定得输几天液。”
“谢谢,”我想了想又问,“你们办公室应该有监控吧?”
医生指指墙上的摄像头:“有的。”
“他们就这样走了,看来是真的想碰我瓷,但我总觉着不安心。若他们后来再找我麻烦,你们应该能把刚才的内容拷贝给我吧?”
医生点点头:“问题不大,放心吧。”
医生的话给我吃了定心丸,我稍微轻松了些。
回到餐厅后员工们都围了过来,问我情况如何,几个厨师挺忐忑的,生怕是他们的问题。我笑笑:“大家都别紧张了,今天的事纯属对方碰瓷,以后留心点便是。”
大家都松了口气儿,我这边都动作频频,葛言那边的情况只会更糟,我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微信,问他情况如何。
他应该是在忙,直到天黑都没回复,我虽担心,也不敢过多打扰,只能频繁的搜索与他有关的新闻,好在所有新闻都停在他悔婚一事上。
我自我宽慰,没有消息就是更好的消息。
我记挂着半夜被人sāo扰和车被喷漆的事,便打车回家去了物业办公室。工作人员说车上的油漆已经弄干净,他们也查过监控,但车库和我所在楼道的监控不巧的都坏了,他们查不到是谁做的,但已经修好了,再有类似情况他们肯定会把坏人抓住的。
我抱怨道:“你们好歹是有点名气的物业公司,就这种服务质量,恐怕会为自家公司招黑吧。”
“确实是我们的疏忽,我已经和领导请示过了,为表歉意,可以免你明年的物业费。”
看他态度尚可,我便说:“算了吧,你们也不是故意的,以后留心点便是。”
我先去车库看了车,车新喷了油漆,还把车停在了监控的正下方,也算有心。
我搭电梯上楼,刚出电梯就看到我家门口有个戴着帽子的背影。
三伏天在室内戴帽子,行为过于可疑,我捏紧包,慢而快的朝他走了过去。好在穿的是软底的布鞋,踩在地板上几乎发不出声音,我才得以不被发现的走到他身后,然后用包往他脑袋上挥了过去。
“让你sāo扰我,让你恐吓我,但我不是吃素的,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他倒在地上,我骑到他身上一顿猛凑,边像邻居求助。后来邻居打开了门,正准备帮忙他才说:“是我……”
我又打了他一下:“对,就是你,半夜sāo扰我的变……”
等等,怎么这声音有点耳熟,我翻下身侧头一看,竟然是葛言……
第268章 眼里心里都是你
进屋后我把门关上,打开玄关的灯检查他的伤口:“你这脑袋可不能再受伤了,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葛言把我扒拉他头发的手拉住:“我不疼。”
那瞬间,我脑袋很乱,想到了很多事。
葛言前两次因我间接受伤,这一次我却是直接施bào人,若把他打出个不可逆转的后遗症,那我就算以死谢罪都没资格得到他的原谅了。
想到这些,我急得都快哭了:“真的吗?但上次你就差点成植物人,可不能再大意了。走吧,我们还是去趟医院检查下才放心。”
葛言一脸不情愿。
我说完就去开门,可他却打横抱起我,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就让我坐在他腿上:“我真没事,只是后脑勺被包打得有点疼而已,现在已经缓过劲儿了。”
“可是……”
他用手指封住我的嘴:“我的脑袋我最清楚,这次真没大碍。”
“真的?”
“嗯。”
我见他轻松的表情不像装的,总算松了口气儿,想了想又问:“其实我之前见过李嫂,从她哪儿听说了你受伤的事,她说你会失忆是因为在酒吧和人打架,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他沉吟了一下:“那晚你收拾东西搬走后,我心里挺难受的,便去附近酒吧喝酒。喝到半醉时旁边的情侣就开始吵架,最后变成了男方施bào。可能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混蛋的一面,便想劝阻他回头是岸,但我们都喝了醉,又都挺冲动,由语言攻击变成了拉扯,最后演变成了搏斗。”
他说得轻淡,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只是叙述,不带一点感情、sè彩。但我听得还是难受:“我还真是给你带来霉运的扫把星。”
“不,你是我的幸运星。”他握住我的手,“后来我虽然忘了你,但我过得并不开心,总觉得差点什么。直到公司在你餐厅聚餐时遇到你,我才意识到我的心有在跳动,但后来你用谎言再次踢开了我,我才会接受我妈的安排和谭欣接触,想快点忘掉你。那段时期很痛苦,但总算熬过来了,以后都能拥有你,也算苦尽甘来。”
这番话,倒像是告白,我听得脸一红:“我哪有你说的这般好。”
“在我眼里心里,你就是最好的。爱情向来不讲条件,虽说不清楚是被你哪一点吸引,但我的眼睛和心都得只能装下一个你。”
他的声音醇厚迷人,如同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郁金香,在我耳里、心里绕呀绕的,味道虽会散尽,但会积淀在心里永远记得。
我把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又想到了一件事:“你应该没吃饭吧,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做。”
我刚站起身,他又把我拉入怀里:“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吧,再待半时我就要回公司了。”
“不下班?”
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落在我的后颈,又暖又痒:“公司股东最近动作频频,我得做好应对。”
“哦,还能应付吗?”
“当然,只是辛苦一点。”
“那你妈也有为难你吗?”
“没有,她当初只是bī我妥协,现在也不可能看我落难而落井下石。”
我松了口气儿:“也是,她终归是你妈,不可能见你落难而不顾,眼下你主要得应付谭家吧?”
“对,谭欣的爸拉拢了好几个大股东,想弹劾我,我现在只能从股东入手,争取聚少成多,再加上我和我妈持股的,胜算还算大。”
“那你应该很忙,就不用特意过来的。”
“我本来就很想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