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吃得很饱。”
“那渴了吧?要喝茶还是牛nǎi?”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答,“还是喝牛nǎi吧,晚上喝茶不好。”
她说着就要去厨房,我立马拦住她:“我不渴,再说了若渴的话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她有些沮丧:“行,那你渴了再告诉我。”
我妈说着坐回沙发看电视剧,我把在一旁玩变形金刚的旭旭抱起来:“旭旭,今天在yòu儿园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他摇摇头:“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老师说要开家长会。”
“家长会?”
“嗯。”
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老师果然在微信群里通知了开会的事。
我妈说她去,我想了想说还是我去吧。
第二天下午我按时去了学校,班主任说这周五上完课就放暑假了,主要讲了些假期的安全事项,可直到散会,都不见谭欣和她女儿。
散会后我故意磨蹭在最后,以不经意的语气问恬恬朋友怎么不见。
“谭恬恬啊?她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来yòu儿园了。”
“是生病了吗?”
“应该不是,听她妈妈说她要结婚了,新家离这挺远的,打算换个yòu儿园。”
“哦,是这样啊。”
我拉着旭旭出了yòu儿园,忍不住问他:“恬恬没来yòu儿园的事,你怎么不告诉妈妈?”
“我告诉过你的,你还说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寻思着可能是我之前注意力全放在了葛言的事上,才没听清的。
第251章 患得患失
我记得在绾绾被绑走的当天,是我送旭旭去yòu儿园的,当时在yòu儿园门口遇到了恬恬,她说今天保姆送她,因为她妈妈去拍结婚照了。
当晚葛言听到广播后认出是我,继而来找我,我们一起呆了一夜。他单方面承诺会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与谭欣的关系,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可下午葛言就出了事,我不确定出事前葛言有没有联系过谭欣,但我能确定一点,谭欣为恬恬办理转学手续绝对是在葛言出事后才办的。
而且转学理由是要结婚,说明葛言真的好转了。
这样一想,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坐在后座的旭旭好奇的问我:“妈妈,你笑什么?”
经旭旭提醒,我才意识到我笑了这件事,我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因为妈妈开心。”
“为什么开心?”
我又看了他那张与葛言相像的脸:“因为我的宝贝一直在健康长大,妈妈很欣慰很开心。”
回家后我主动下厨,我妈跟进来:“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别好。”
“对呀,因为家长会上旭旭被表扬了,老师说他很懂礼貌,在学习上很专注,对女孩子也很绅士。”
我妈一听也乐了:“果然是我的乖孙,表现得太bàng了。”
我含笑点头:“对呀,归根结底还是你和我爸的功劳,都说老人会没底线的宠孙子,但你和我爸却把旭旭教育得很好。”
我妈嘴上说没有的事,脸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她从冰箱里拿出蔬菜清洗着给我打下手,边问:“旭旭他们差不多得放假了吧?”
“周五就放了。”
她哦了一声:“我和你爸商量,想趁假期回老家一趟。你爸的一个同事胃癌晚期,估计没多少天可活了,而和我处的好的几个身体也出了问题,都是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开的人。”
我切菜的手顿住:“可以啊,要我陪你们回去吗?”
“不用,房贷和房租、还有旭旭的学费都不是数目,你照顾好餐厅就行,旭旭我们也带回去。”
“可你们带上他,不太方便吧?”
“不会,不带他我们反而不习惯,”
我爸妈主意已定,我就给他们订了周六的机票,并送他们去机场。
他们走后,我没了顾虑,做起事倒也方便了些。
我想透过谭欣了解葛言的近况,我不是在觊觎或期待什么,只是葛言是因我才受伤的,我要确认他没事后才能真的安心。
从机场回市里的路上,我时隔很久的拨了谭欣的电话,可却提示的空号,看来谭欣是销了号。
我知道谭欣是知名杂志的总编,但我没细细了解过,后来我在上查询到她公司的地址,稍作犹豫到底还是打了总台的电话。
我若说实话,谭欣肯定不愿见我,我便谎称我想在他们的杂志上打广告,想和他们的主编具体商谈一下。
对方是个声音甜美的女孩:“请问是什么公司?产品又是什么?”
“这……这些我也想和你们总编亲自详谈。”
“我们总编最近的日程都排得挺满的,最近这周都没空,你得告诉我公司名称和联系方式,我才能帮你预约。”
再编下去就不合适了,我便说:“哦,其实我和你们总编认识,她是忙着结婚吧?那我等参加她婚礼时再和她聊吧。”
前台有些困惑的说:“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们总编的孩子都上高中了,夫妻关系也很好,不存在结婚之事。”
我确认了号码:“没错啊,你们总编不是谭欣?”
“哦,原来你是找谭总啊,谭总已经不在这了。”
“不在这儿?离职了?”
“对,她离职一个多月了,若你真要谈合作,那可以和我们新上任的总编洽谈。”
我哦了一声,说了句晚点联系就挂了电话。
谭欣不仅给女儿转了学,还放弃了高薪工作,我第一反应是她要做葛家的贤内助,才会放弃努力打拼下的职场。
当然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谭欣和周惠都视我为洪水猛兽,她们怕我以她们为途径继续纠缠葛言,才会放弃既有的一切开始销声匿迹,去我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可照此推论,葛言有可能真如传言所说那样去国外治疗;或者是情况恶化,需要人4时陪同,谭欣才会带上女儿、放弃工作去陪守……
人的心总是处在不稳定的状态,一旦外界因素改变,心境就会起起落落。而我也因为这番猜测,安定没多久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我明知道葛言、谭欣的电话都打不通,但还是抱着期待去拨打,但没等到奇迹。几经周折,我透过向绾绾的帮忙,与葛言的律师取得了联系。
电话一接通律师就问我怎么称呼,我当时心急得厉害,直接报了名字。
律师的语气一下子就冷淡了:“很抱歉,我不认识你,我挂了。”
“熊律师,你等等!”我几乎是哀求他,“请你给我两分钟,我有一件事要确认。”
熊律师还算心软,没有挂电话,我立马说:“葛言的官司应该是周惠委托你的吧?我想她应该和你提过我,让你遇到我要避上三分。”
律师没说话,我便继续往下说:“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