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想来和你解释的。”
“误会”二字让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舒缓了些,我试探性的问:“我和葛总什么都发生,对吧?”
我的话换来他的爽朗大笑,而我尴尬而局促的应和着,他慢慢止住了笑:“当然什么都没发生,但不是因为你没魅力,而是我的教养不允许我趁人之危。”
他后半句让我无语的笑了,若他真是正人君子,在几年前的校庆当晚,他就不会趁着酒劲儿侵犯我,我和他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纠缠。
我想他肯定是故意说这种话激我的,想让我先承认我们认识,然后他就会对我做出某些事情来。
但人的岁数不是白长的,他想演戏那我就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谁最先沉不住气的。
他比我高出大概两个头,他弯下腰和我平视:“你在笑什么?”
我挑眉笑着:“听葛总这么说,我在松了口气儿的同时也有点后怕,若我遇到的不是人帅心善的葛总,那我真不敢想象昨晚会发生些什么事。为表感激,葛总可以点菜,想吃什么我都请。”
他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还真没什么想吃的,我一年到头都是在外面吃,所有的菜都用了太多作料,基本都是一个味儿,吃多了都有些厌食了。”
葛言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但我却似乎从这平静中嗅出了丝丝伤感:“像葛总这么有钱的人,没有住家保姆或者私人厨师吗?”
他摇摇头:“没有,一是太忙,没空经常回家;二是不习惯别人住我家,也不喜欢使唤人。”
若我以前不认识他,肯定会被他充满真诚的话所骗,但人生处处是假象,能装傻时就装傻吧。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葛总真是富商界的清流,若不嫌弃,可以去我餐厅坐一会儿,我做点家常炒菜给您吃。”
他摆手:“这太麻烦了,你工作了一天也很累,回去休息吧。”
他说着半个身子都钻进了车里,我知道他的胃向来不好,见他要走某个瞬间心里还是泛起了关心:“那你的晚餐怎么解决?”
“回去吃点饼干或者面包就好。”
“那种东西没营养还伤胃,走吧,厨房有菜,我0分钟就能做好。”
“可是……”
“葛总就别客气了,我总得做点什么,才能报答你昨晚帮忙的恩情。”
他叹了口气儿:“可我帮你的初衷,不是想让你报恩的。”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葛言到底还是禁不住我的劝,跟我回了餐厅。我泡了杯热茶给他,就去厨房做菜。
切土豆丝时,我忍不住给了自己一拳。
葛言都说不用了,我还费尽chún舌把他拉进餐厅给他做饭,虽然是想用顿饭偿还昨晚的债,但他肯定觉得我是想趁机接近他。
我越想脑袋越乱,只好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散脑外。
我下了点面条做主食,又做了他以前爱吃的蒜香排骨和土豆丝,还烧了个黄瓜jī蛋汤。等他吃完这一顿,以后世界有多远,我就离他有多远。
我做好菜后用托盘端出去,远远的看到他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做什么,走近后才发现他睡着了。
我轻轻的把菜放到隔壁桌,然后走过去轻声叫他,可叫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想必是困坏了。
我想粗bào的叫醒他,但最后还是去办公室拿了块毯子给他盖上,然后给我妈发了短信,说店里有事要晚点回去。
我坐在隔壁桌玩手机,后来也有些困,便打算打会儿盹。因为低头我颈椎有些不舒服,刚想翻身就醒了,一睁眼看到葛言所披的毯子到了我身上。
我立马坐直身体,就发现葛言正坐在我正前方看着我。
第203章 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脸部微微一烫,装作伸懒腰,用漫不经心的方式把嘴边的cháo湿擦拭掉,又问他:“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吃过饭了吗?几点了?”
我说着往放着食物的餐桌上瞟了一眼,所以的食物都没动过,我看向他:“葛总没吃?”
他揉了揉眼睛,略为歉然的说:“我也刚醒,看到你也睡着后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你。都怪我,竟然先睡着,让你陪了我这么久。”
“没事,我去把菜热一下,你吃点再回去吧。”
葛言抢我一步端过菜:“耽误你这么久已经很抱歉了,哪里能再劳烦你。我把菜送去厨房,请你吃点宵夜就送你回去休息。”
“吃什么宵夜,这里就有现成的。”
他把餐盘放在灶台上,右手拍了拍xiōng口:“若让你再忙活,那我这里过意不去。你出去再眯会儿,我把盘子洗了就出去。”
他说着卷起袖子真准备干活,被我拦住了:“怎么能让葛总洗呢,放着吧,等明天员工们上班再收拾。”
后来葛言开车带我去了夜宵大排挡。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街上的行人和车流寥寥无几,与白天人cháo汹涌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葛言把车开得很快,与他独处在封闭的空间里,让我颇为不自在。我把车窗摇了下来,风guàn进车里时我总算觉得自在了些。
葛言朝我投来关心的问候:“觉得热吗?我可以开空tiáo。”
“不用不用,平日里太忙了,都没空欣赏夜景,所以今晚想好好看看。”
葛言也往我这边瞟了一眼,视线又落回我身上:“确实挺美的。”
他的声音低而浑厚,就像一根羽毛飘进了我心脏,虽然轻,却挠得我痒痒的,让我分不清他是在夸夜景,还是在夸我了。
我扭头看向窗外,让凉凉的夜风把悸动吹散。
到了夜宵摊后,葛言询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以他为主,我并不饿,而且夜里吃东西容易发胖。
“你已经很瘦了,吃胖点也好。”
他说着去点菜,点了各种rou串和烤鱼,还要了两份水饺。我勉qiáng吃了几口,就在旁边等他。
他吃东西的样子倒是没变,慢条斯理中带着一种天然的贵气,就连擦拭嘴角的样子都有别样的帅气。
他吃饱后说送我回家,我觉得送来送去的天都得亮了,便说我打车回去就好,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半夜三更的怎么能让美女打车回去呢,这不安全。”
我本该坚决拒绝的,把他靠近我的机会斩断,但我在某个瞬间竟贪恋起与他相处的时光来,说了句恭敬不如从命就上车了。
回去的路上我就后悔了,这样一来他就知道我家的住址了,说不定某天会潜伏在我家附近,像以前那样把旭旭带走后就消失。
但我随即又想,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以葛言的能力想查我家的住址和旭旭的学校,是易如反掌的事,他犯不着用最费力的方式来套我的信息。也就是说,他这次装失忆接近我,肯定是另有目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