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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1 章

袋去撞树,边撞边说,“不是像,我就是混蛋,我就是!”

章程之死死搂住他,低斥道:“你已经醉倒耍酒疯了,这里人多眼杂,你给我管好嘴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钱子枫叫嚣着说他不走,他还要进去找葛言喝几杯,但被章程之qiáng行扭送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而我怔在原地,把钱子枫那番话解读了很多遍。

无辜的女人,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女人,这不就是指洪秧在浴室摔倒昏过去的事吗?

而所谓的利用别人才拿到伦敦的项目,这个别人可能就是指洪秧和丁书景的事。

而钱子枫让章程之转告葛言,已经能直接证明是受葛言指使的了。

综上所述,加上我之前听到的音频和看过的监控录像,已经能百分百确定,洪秧与丁书景的事不是yīn差阳错的意外,而是葛言jīng心设计的yīn谋。

一想到这些,我就气得浑身发抖,半天都没缓过劲儿。

我站在路口吹了一个多时的冷风,有醉汉把我当成灰sè职业的女人了,言语轻薄的对我说了些肮脏话,我情绪本就激动,冲着他的脸就打了一巴掌。

他想还手,但被同行的人拦住了,我转身钻进酒吧。

找到包间时,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拼酒,而葛言则醉得靠着沙发倒头大睡。

我心里有无数火团在烧,但忍住了没发飙,在员工的帮助下把他弄上车后,我一路猛踩油门到了家。

停好车后我叫了他几声,可他醉得厉害,完全没反应。

我只好费尽吃nǎi的劲儿把他弄回家,本想扶他到床上的,但想了想索性把他丢在洗手间门口,然后打开水龙头往他脑袋上浇水。

大概一分钟后,葛言骂咧咧的醒了,一看到我就傻笑:“老婆,你来接我了,抱抱。”

我皮笑rou不笑的盯着他:“我们谈谈洪秧和丁书景的事吧。”

第182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恩了一声:“但别转移话题可以吗?”

“转……我转移什么了?”他胳膊撑地想站起来,但地上全是水,他一个踉跄就摔倒了。他应该摔得很疼,必须挺响的,他闷哼了一声皱起眉看着我,“你是搬我搬累了,才用冷水泼我的吧?你做得对,我不该喝得不省人事,我以后会注意。但我现在又冷又难受,你可以扶我去床上吗?”

我本想晾着他的,但毕竟是冬天,还是弯腰去扶他:“要洗澡吗?”

“随便冲一下吧,身上酒味太重。不过我头重脚轻的,你可以帮帮我吗?”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尴尬的说:“那我自己来。”

他洗澡时我拿着毛巾、睡衣候在外面,他穿好后我扶他到了床上,他胳膊一搂想叫我睡觉,但被我推开了。

我扭头看他:“你现在应该清醒一些了吧?”

他jīng明的打量了我几眼,可能是猜到我要问什么,立马低头抱住脑袋叫苦不迭:“是清醒了些,但脑袋疼得像要爆炸似的,明天又得早起上班,睡吧。”

我虽然有很多话想问,有很多真相待确认,但我也知道我现在情绪过激,一旦问出来肯定会爆发争吵。而就像葛言说的,我们明天都得上班,现在一问,这一夜就不用睡了。

除了以上原因外,稍微冷静了一些的我,心里又被恐惧支配住了。若葛言承认了,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我们的关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想葛言心里肯定也有同样的担心,我就觉得不该把他bī得太紧,便说:“行,今晚先睡,但明天我们都回来早一点,我有事要和你谈。”

我说完关了灯,转过身背对着他入睡。

其实我这一夜几乎没睡,我想葛言也是如此,他的呼吸很轻微,不同往日他喝醉后的鼾声如雷。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各自缩在床角一隅,假装睡得昏沉。

葛言起床去洗漱时我看了眼手机,不过早晨六点多,他匆匆洗漱后换上衣服,临走前在我床前站了许久,后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就走了。

他走后我也起床上班,上班路上给私家侦探打了电话,请他去趟章程之之前去的人家家里,了解一下他们的关系。

一整天我都在忙,我和葛言谁也没联系谁。

我一下班就回了家,就开了瓶啤酒边喝边等葛言,可一瓶啤酒喝完后葛言还没回来,倒是等来了他的电话。

“老婆,我公司有事要加班,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你自己点外卖或者约朋友把晚餐解决了,然后早点睡。”

葛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是在故意回避我。

而回避的原因,大抵是心虚;心虚,则是因为确有其事。

我不急不慢的、一字一顿的说:“没关系,无论多晚我都等你。”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哦,不对,我根本没心思看电视,而是挑选了一个比较聒噪的节目,把声音开到最大,这样慌乱冰凉的心要好受一些。

晚上11点15分,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半响后葛言慢慢的走了进来。

他边脱外套边说:“你没睡?”

我看着他:“我说了等你的。”

他脱衣服的动作滞了一下:“吃过东西了吗?”

“不饿。”

“那就是没吃,我去煮点东西给你。”

他说完转身就要去厨房,我出声叫住他:“不用了,饭不吃一顿不会死,但若你再回避,我可能会被bī疯。”

葛言迈出的脚步慢慢收了回来,他笔挺的背在某个瞬间好像变坨了,好像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而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连忙用手背擦拭干净,而他恰好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但很快又心虚移开。

他步伐缓慢且沉重的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交握放于两腿之间,侧过脑袋看着我:“我准备好了,你想问就问吧。”

我吞了一大口口水,感觉腿肚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但我还是故作镇定:“洪秧和丁书景的事,你有没有参与过?”

葛言快速看了我一眼,眯着眼摆出听不懂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我低头抿chún苦笑:“是吗?那我就问得再直白一点,洪秧和丁书景会出现在一个房间,是你jīng心布局的吧?”

他摇摇头:“我还是不懂……不是,你怎么会这样问?”

“葛言,你是在试探我有没有证据吧?”我沉声说,“可你不用试探我,我既然会这样问,自然是有些底气的。”

他交握的手慢慢收紧,灯光昏暗下,都能看到鼓起的脉络。

他站起身,在客厅里走了几圈,又掏出烟想抽,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打火机。他索性把烟一揉,随即扔进了垃圾桶里,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似的走到了我面前。

我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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