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你好好戴着就成,半个月后你的生日礼物,我会重新准备的。”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是有些感动的,说实话,连我本人都忘了生日这件事了,可他却记得,并默默备了生日礼物。
当晚我很感动,我开始在心里为他洗白。这样漂亮心细的男人,能对我做到这种地步,说明他是个很善良的人。而善良的人,是不可能做出挖坑把丁书景和洪秧凑到一起这种事的。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无论如何我都要tiáo查清楚并查明,以还葛言清白。
我不想躲在私家侦探后面,从他们哪里得到二手消息了,我要亲自出手。
第二天我亲自约了钱子枫吃饭,我到时他已经在餐厅等我了,见到我就站起身伸出手。
我笑了笑:“我们认识这么几年了,犯不着假客气了。”
他也笑了,笑得明媚,就像初冬的太阳:“也是,我们本来是朋友,可我一看到你走进餐厅,心里就有一种尊敬的心情浮起。大概是因为我要和你老公合作了,而你是他老婆,所以我就一并尊敬了。”
我点点头:“你们合作的事我听说了,希望你们能达成深度合作,争取利润的最大化。”
他有些意外的说:“你是支持的?”
我耸耸肩:“不然呢?我有反对的理由吗?”
他低头笑了笑:“洪秧出事时,你是站在她那边的,我还以为你会恨我。”
我低头笑了笑,笑过后才抬起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恨你,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换句话来说,在这件事情上你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若不是你离开时忘了锁门,那可怕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他低下头叹了声气儿,放在桌上的手握了握:“我是有责任,而且得负大责任,丁书景判决后,我也想去看看她,但她肯定很恨我,根本不愿和我见面。”
“你也别怪她了,她应该想快点遗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的。”
他点点头:“我懂,所以我没有怪过她,我只怪过我自己。”
在和钱子枫交谈时,确实能感觉到他沉浸在自责懊恼中,但我活了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饭,也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面。
毕竟有的人不是演员,却天天把生活当戏演。
我抿抿chún:“看起来你的良心一直饱受谴责,长期压抑下去,你也会生病的。这样吧,我若是有想补偿洪秧的,可以尽管告诉我,我会帮你转达的。”
钱子枫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某个瞬间,他脸上闪过一抹迟疑,但很快被笑容取代了:“你真能帮忙?”
“当然,女子一言,八马难追。”
他挠挠头,时而看看我,时而又看看窗外,一副苦恼的样子。半响后他叹了声气儿:“我曾经想过无数种报答方式,但她不接受。现在你突然问起我,我想为她做的实在太多了,总觉得应该深思熟虑的考虑过后再回答你。”
钱子枫这番说辞,让我听不出真假,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洪秧打来的,我不想让钱子枫听到我们的对话,便侧过身子接了起来:“你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可电话那边却传来有气无力的气息声:“救……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第179章 孩子不保
我心慌意乱的站了起来,身子撞到了桌子,果汁被撞翻了泼得一地。
我顾不上这些事了,本能的往门外跑:“洪秧,你怎么了?在哪里?”
“家……家……”
“是你的公寓还是爸妈家?”
“爸……爸……爸妈……”
“我知道了,你等等我,我马上到。”
刚才是钱子枫去公司门口接我的,我的车在公司车库,跑过去开车不现实,还是打车快一些。
我冲到路边想拦出租车,可车里都载了乘客,在我六神无主后,钱子枫追了过来:“出什么事了?看你慌张得连包都没拿。”
我接过包,眼泪也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洪秧出事了,我得尽快赶过去。”
“出什么事儿了?”
“我若知道,就不用这么急了。对了,你的车能急我用一会儿吗?”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过来。”
上车后,钱子枫问我洪秧有没有叫救护车。我也不确定,便给洪秧打过去,可电话却没人接听。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10,恳请他们尽快派车过去。
钱子枫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我们到时救护车也恰好来,我和医护人员一起去敲门,但却没人应答,看来是家里没人。
洪秧的电话依然打不通,尤其她是个孕妇,联系上她的其他家属或者开锁公司都太耗时间,只好联系了物业帮忙开门。
物业的工作人员却不愿意开,说会帮忙联系业主,业主同意后才能做决定。
倒霉的是,洪秧的爸妈都没接电话。
物业摇摇手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了,没得到业主的许可,擅自开门属于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他说完就要走,我急红了眼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半是哀求半是威胁的说:“求你把门打开,我朋友是这家人的女人,她临产在即,给我打了求救电话就联系不上了。她现在的情况一定很危险,不能再耽误了,若是业主追究起来,责任由我担。”
“你怎么担?万一我丢了饭碗……”
我刚想说不会,可钱子枫比我还激动,一把拽住保安的衣领:“那如果求救的人死在里面,你会怎么样?”
保安一听到这话,脸sè一下子就煞白了,有些哆嗦的看向我:“是你们求我,我才开门的,一切责任都与我无关的。”
我指指门前的摄像头:“放心吧,这里有监控,我懒不掉的。”
保安把门打开后,我们和医护人员都冲了进去,我们叫了几声,却没有一点回应,医生说病人可能是晕厥过去了。
我们分头寻找,大概两分钟后,我才找到她的卧室。浴室里有流水声传出来,我敲了几声门,也叫了她,再没人回应后才推开了门。
入眼的,是躺在地上的人,满地的血迹,还有莲蓬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不记得是怎么把洪秧送进医院的了,只记得医生说她失血过多,胎儿心跳微弱,必须马上剖腹产才能保命。
可我和钱子枫都不是她的监护人,不能为她签字手术,只能等她的直系家属来。
钱子枫从保安那里要到了她爸妈的电话,他试图和他们联系上,我则哭着去找医生求情。
可医生说洪秧昏迷了至少半时以上,不仅失血过多,连羊水也流得所剩无几,目前已经几乎听不到孩子的心跳了。现在手术,孩子不是死胎,也会有很多健康问题。若没有监护人签字,那万一出事就得由医护人员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