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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章

钱子枫连人带椅子的推翻在地,坐在他身上又打又踹的。我们担心误伤到胎儿,很心的耗时许久才把她拉开。

钱子枫熨烫平整的西装被弄乱了,脸上也留下来好几条指甲印,他很郁闷的松了松领带:“洪秧,我真是受够你了,我们现在就去重新取样。但我话说在前面,若这孩子是我的,我会把我全部的家产都给你,还会在监狱里呆一辈子;若不是我的,那你得在主流媒体上向我公开道歉,而且得道三天,且不准删除!”

洪秧喘着粗气点头:“成!”

在洪秧的要求下,这次换了鉴定机构。洪秧只能提供羊水的样本,钱子枫则提供了头发、唾液和血样。

这次是三种样本一起鉴定,所以洪秧被抽取了更多的羊水。

洪秧的身体状况更差了,可她却不愿回家休息,执意要守在鉴定中心门口,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我和工作人员都劝她,但她吃了秤砣铁了心,谁的话都不听。后来还被我们劝烦了,有些bào躁的说:“你们都别说了,今晚就算是熬夜,我也得在这儿守着。尤其是梁嶶,谢谢你这两天为我忙前忙后的,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你先回去吧,你毕竟有工作要做,有家要顾,我不能自私的一直把你留在这儿。”

洪秧长相秀气,性格里却有固执的一面,我说服不了她,只好留下来陪她。

钱子枫离开时把我叫到了一边,他略显疲惫的问我:“梁嶶,你真觉得我碰了她?”

我暗忖了一会儿:“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洪秧从一开始就一口咬定是你所为。她的痛苦和挣扎我是最了解的,她忍痛留下孩子也是为了把那个人绳之以法,这一切都是假装不了的,所以我只希望快点抓到那个人。不是你最好,但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若是抓不到那个人,洪秧一定会崩溃的。”

钱子枫烦躁的弄了弄领带:“反正我是当事人,我很清楚不是我。她会不会崩溃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希望这三份样本出来后,她能认清现实放过我。”

钱子枫说完就走了,过道里只剩我和洪秧了。我坐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她一直把头埋在腿间,我只能从她肩部的耸动判断她在哭。

晚上七点时,我点了两份水饺外卖,但她却一口没吃。鉴定中心的人见她等在外面,加班加点的优先做她的样本,我们总算在凌晨时被告知了结果。

三份样本均证明,孩子不是钱子枫的。

洪秧一直靠这个信念撑着熬过这四个月,这个结果就像一座大山,一下子就把她压垮了。

她长大了嘴巴,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概五分钟后,她才很艰涩的低声询问:“可以……可不可以让我……让我看看鉴定报告?”

“很抱歉,这份结果得先送到警局,到时候你再看吧。”

洪秧一听到这话,身子像片秋天的落叶,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

第161章 当面是人,背面是鬼

医生迅速给她做了检查,说她是情绪过激导致的休克,考虑到她是孕妇不能滥用药物,便给她输了补充能量的葡萄糖,但等她醒后不能再刺激到她。

医院床位有限,暂时没有单间的病房,洪秧只能被安排在急诊室的大病房里。房间很大,大概有0多张床,孩的哭声、病人因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和辱骂声充斥在耳朵里,让人的心头更添了一丝烦乱。

这时电话响了,是葛言打来的,我接起来后他一开口就问我在哪儿。

我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洪秧,压低声音说:“医院。”

“医院?”葛言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你生病了?”

“我没事,是我朋友身体不太舒服,我陪她来的。”

“我刚才因为工作上的事和周寥通过电话,他说你已经请了两天的事假了,若是你生病了你得直接告诉我,我马上回来看你。”

葛言这人一旦较起真来,会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去,我只好全部交代了:“是洪秧,她这两天在做da检测,她的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便陪她来医院……”

我话还没说完,葛言就语气很冲的打断我:“我不是让你别和洪秧有交集吗?你竟然还把她当成朋友?梁嶶,我该说你单纯好,还是说你傻好,你忘了她算计你的时候了?”

我讪笑了一下:“我是傻,但傻人有傻福,要不是我宽容的原谅你,我们也不会有现在。”

他的恼怒中带着不屑:“你拿我和她比?在你眼里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立马连摇了几次头,才意识到他看不见,立马改为说的:“你们当然不是一样的人,但理却是相通的。人活一世,难免有犯糊涂犯错误的时候,但这不意味着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说不定患难见真情,还真能交到一辈子的真心好友。”

葛言颇为无语:“我真怀疑你是菩萨转世!”

这时,我注意到有一男一女一直往我们这边看,视线主要集中在洪秧身上。我迅速走过去挡住洪秧的脸,并把被子拉高了些。“你就别嘲讽我了,无论是交友还是做事,我心中也有自己的标尺,你就不要太为我cào心了。”

“呵,你既然那么有主见,我何必自讨没趣。”

葛言说完就挂了,我本想回过去的,但刚才行为鬼祟的一男一女在被我挡住视线后,竟然绕到我对面又在光明正大的窥探。

这病房没有床帘可遮蔽,我在拉高被子挡住洪秧脸的同时,提高声音对那两个人吼道:“你们是谁啊?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妈看是要做什么?”

那两个人被我一吼就立马缩回了脑袋,还低声议论:“这女的说是她妈,那得40多岁了吧,我们看错了?”

“可我觉得很像,要不再去看看?”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洪秧认识的人,便以进为退的朝他们走了过来:“你们交头接耳的,说还想再看看我妈是不是?来啊,看吧,我妈是被三用硫酸破了脸毁了容,是很磕碜,而你们一直用有sè眼镜看她,估计是三派来刺探情况的帮凶吧?来吧,没事儿,尽管看,看完把你们一并抓进去!”

我双手叉腰,态度很凶,甚至飞出了几滴唾沫星子。那两人被我骂得连连后退,女的撂下句“泼妇”,拽着男的就跑了。

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这样子可不就是泼妇吗?

“额……”

我身后传来了洪秧的声音,我一回头看到确实是她醒了,她单手压着脑袋,似乎很疼的样子。

“怎么了?头不舒服吗?”我立马走过去问她。

“有点疼,”她说着移动眼球四处看了看,“这是医院?”

“对,你昏倒了,医生说是情绪太激动导致的,让你醒后得tiáo节好情绪,保持心情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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