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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2 章

财,一旦被我发现,我就会直接举报到主流媒体和相关单位的。”

“话是说的没错,但你也不可能一年四季顶着他们的。”

葛言脸上流露出得意之sè:“这你放心,只要他们做坏事,我保证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猜测:“你说得这么笃定,难道你在他们公司安chā了自己人?”

葛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没想到你看起来傻傻的,却很聪明。”

我哼了一声:“你才傻呢,你不傻能瞧得上我吗?”

葛言会心一笑:“那我算是傻人有傻福吧,在还有余地前找回了你,也深刻认识到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我捂住耳朵:“我不听,你的甜言蜜语简直有毒,会把我毒得分不清黑白是非的!”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那我要多说点,把你毒得迷迷糊糊的才好,这样就可以一辈子都做我的可爱了。”

我微扬起头,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家三口常住在一起,葛言以在外地出差为由,都是以电话会议或者邮件和公司的各部门沟通。

而他白天就负责溜娃做饭,我下班回家时殷勤的给我接包拿拖鞋,活脱脱的变身为最可爱的家庭煮夫。

饭毕,我们回去楼下散步,然后陪旭旭睡觉,待旭旭睡着后我们会来到旁边的卧室,不厌其烦的探索爱情的奥秘。

人在开心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飞逝,一晃眼半个月过去了,可我却觉得我们才腻歪了没几天。

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是人不可能永远一个样子,在某些时候总会来点变化。这不,这个周五的中午,洪秧来公司找我了。

自上次在机场瞥了她一眼后,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而且是她亲自来公司找我,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我没表现出来,礼貌的问她要喝茶还是咖啡。

洪秧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脸上的笑容透着诡异:“给我白开水吧。”

我点点头,折身去倒水,心里想着她该不会是怀孕了?下一秒,葛言的名字就浮上了脑海。

这个想法崩出来的瞬间,我就被吓到了。我立马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深呼吸了一口气儿后把水端到了洪秧面前。

“洪姐,请喝水。”

“谢谢。”她端起水杯把玩着,却不见喝,偶尔看看我,偶尔又看看别处,一副很不安的样子。

我有点丧失了勇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沉默着等她开口。

洪秧到底是沉不住气儿了,两分钟左右后,她先开了口:“梁姐,我此次来是有话想告诉你。”

我轻声道:“你说,我听着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儿:“我知道你和葛言重归于好了,我也无心伤害你,但我也是被bī无奈的,所以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的眼皮跳了几下,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慌,但还是维持着面儿上的冷静:“有话就直说吧,没必要卖关子。”

她点点头,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怀孕了,是葛言的。”

听到她这话的瞬间,我尽量做着表情管理,但笑还是僵在了脸上:“洪姐,话可不能乱说。”

她苦笑了一下:“我和葛言已经闹僵了,我比谁都不希望这是真的,但事实是不能逃避的,也逃避不了。我之前和葛言出差时发生了关系,在此之前和之后我都没有别的男人,我也不可能怀怪胎,所以这孩子,只可能是葛言的。”

她说这些话时,显得很悲伤,让我拿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但我还是选择相信葛言:“你说葛言碰你了?不可能!葛言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不会碰不喜欢的女人的。”

她明明是笑着的,可眼里却有眼泪流下来:“你说的对,他确实不喜欢我,甚至可以说讨厌我。但那晚他喝了酒,估计把我当成了你……”

第152章 假的真不了

我的双手握成了拳,指甲钳进手心,疼痛让我回过神来。

我喝了口咖啡,平日最爱喝的拿铁,此时却苦得让人想流泪。我揉了揉鼻子和嘴巴,把苦涩的味道都咽了下去,让自己尽可能平静的发问:“若孩子真是葛言的,那你应该直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别说我现在和他只是谈恋爱的关系,就算我是他老婆,你挺孕肚上门和我摊牌,我也会让你和他接触,毕竟我已成为受害者,我不想把自己再变成加害者。”

可能是我的反应足够平静,没达到洪秧预想中的效果,她反倒慌乱起来。眼神开始漂浮,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微低下头紧抿住chún,过了会儿才很委屈的说:“我找过葛言,但他避而不见,所以只能来找你。”

我哦了一声:“那需要我牵线搭头吗?”

洪秧听此颇为欣喜:“可以吗?”

我也笑:“当然不可以!你以为我真会信你满口雌黄吗?就算葛言喝醉是真,碰了你后让你怀孕也是真,但你也不值得同情,因为这是你设计他的结果。你达到目的了心里肯定高兴坏了,觉得能奉子成婚,却还装作受害者来我这里拿分数,但我不会上当的。无论你和葛言谈得如何,你总得明白一点,葛言爱的是我,我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就算他出于责任娶了你,你也会一辈子被他打入冷宫,抱着空有其名的婚姻落泪度日。何况,葛言不是任意由人摆布的人,你好自为之。”

我说着走过去打开门:“请你马上离开,在我让保安轰走你之前。”

洪秧收起了楚楚可怜的模样,bào露本性的转过头狠狠瞪了我几眼后快步走了过来,在擦身而过时她冷哼了一声:“别太自信,我既然敢怀上他查到孩子,就意味着有十足的把握让他娶我。就算他不爱我又如何,只要能占有他的身,就算你拥有他的心,也只能一辈子和他头图默默。”

洪秧走后我砸上门,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后来有员工拿文件让我签署,我擦了把脸qiáng颜欢笑的签了字。

午餐时我纠结再三,还是给葛言打了电话,把洪秧来找过我的事告诉了他。

他态度激烈的否认:“老婆,我压根没碰过她,就算她真怀了孕,也与我无关。她可能是不甘心,才想出这一招来离间我们,你可千万别被她几句话就蒙骗过去了。”

我默了默:“我当然相信你,但为了后续好处理,我还是得向你确认一下,你真没有碰过她吧?”

葛言很激动:“当然没有,我有猜到她可能会趁虚而入,和她出差时每次只喝一杯红酒,根本没醉过。所以她那番话,一听就是诬陷。”

葛言的话犹如定心丸,让我踏实起来:“既然是诬陷,那她肯定设计了连环套,我们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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