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儿,下午再去,我恰好要去你们公司。”
我被葛言落在床上又磨蹭了半个多时,洗漱后去外面吃了午餐,他开车载我去公司。
考虑到周叔叔和我爸是发,我担心周寥知道我和葛言和好的事后会忍不住告诉他爸,就算他不说,他也会因隐瞒而内疚,所以我和葛言约定好不在任何人、包括周寥面前表现出我们和好的迹象。
葛言答应了,可临近公司时,我却紧张起来。
他抓住我的手握住:“紧张了?”
我点点头:“是有一点,我怕我表现得不自然。”
“没事儿,反正我们的关系本就复杂,你的不自然也可以有另一种解读,比如讨厌我、憎恨我之类的。”
我看着脸上挂着笑容的他:“你似乎很兴奋。”
他挑眉点头:“是有点,毕竟很刺激。”
到了地下车库后,我先上楼,让他过个0分钟左右再上来。
我到公司后直奔周寥办公室,他看到我后立马站起来,把我打量了一圈后问我:“今天回来的?”
“昨天下午到的,原本想尽早来上班的,但可能是这段时间睡眠不足,我一不心就睡到十点。”
他笑:“没事,你照顾伯母肯定很辛苦,需要再休息几天缓缓神儿吗?”
我窥他:“你是说反话吧?暗示我再不来就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他摆摆手:“当然不是,我是真心的。”
他绷紧的认真表情有些过了度,我怕他误会,立马说:“这种程度我还是知道的,我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没想到他也说:“其实我也是假装认真逗你的。”
我们俩被这番话逗笑了,葛言这时走了进来,周寥慢慢收回笑意,摆出一种办公事的脸从办公桌后走到我面前挡住我:“葛总来了?”
葛言比周寥高了个几公分吧,他从周寥的肩部看向我,“梁嶶回来了?”
我冲他点点头,憋住笑说:“是的葛总。”
周寥突然转身对我说:“你出去吧,顺便让秘书冲杯咖啡进来。”
我的脸也秒变严肃,好在没有被周寥察觉,我低下头走出去,听到葛言tiáo侃的说:“周总,我刚来你就让梁嶶出去,到底是在爱护员工呢,还是在示好呢?”
周寥的声音很低:“我是在帮她远离渣男呢。”
“渣男?”葛言笑了,“周总真幽默,自贬自己是渣男,有趣,有趣。不过拉回正题吧,谈谈晶片的事。”
我关上门后什么都听不到了,这才捂住嘴笑出声来。这葛言还挺能说会道的,几句话就维护了自己的尊严,还打得周寥无从反驳。
之后的几天,晶片的事正式投入大规模生产,每天的出口量很大,公司特意收购了其他几家工厂用来生产它。
晶片走上正轨后,葛言开始监督纽约别墅的推进案,原以为会很顺利,没想到却出了岔子,泰勒竟然反悔了,说之前签的合同必须作废,他会按照合同陪我违约金。
葛言给泰勒打了两天的电话想要个解释,但泰勒始终没接,为了了解那边的具体情况,葛言决定亲自回趟纽约。
我送他去机场,过安检前他依依不舍,抱着我亲了又亲:“我真想把你装进行旅箱里带走。”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我没意见,你装吧。”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皮这一下很开心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他打量了我:“我发现你特别兴奋,一点都没有因为要分离而流露出的痛苦或者不舍。难道你想趁机踹了我,却约会新的对象?”
我眼珠转了转:“也不是不可能……”
见他脸sè变得不好看了,我立马改口:“开玩笑的啦,我要真想找,早就有其他男人了,那你也不会有机会与我和好。你快进去吧,早点把事情办完回来,我会很想你的。”
葛言在纽约待了4天,我们每天会聊一会儿电话,我问他解决得怎么样了,他说已经k了。
他回来这天,我请了假去机场接他,但为了给他个惊喜,并没有事先通知他。
我混在人群中,当看到他走出来后刚想挥手叫他,却发现洪秧也跟在他身后。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第142章 能不能别借酒装疯
退一步说,洪秧在泰勒家的宴会上丢尽了脸面,她的卑劣行径也bào露在葛言面前,她应该没脸再和葛言有交集。
想到这些,我举起手挥着刚想叫他,却见葛言掏出了手机,过了几秒后我的电话响了,正是他打来的。
“喂,我看……”
他打断了我的话:“我到了,但我这边有点急事要处理,我晚些时候再回去。”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先挂了。”
葛言挂了电话就往出口的方向急步走去,洪秧拖着一个白sè的行旅箱紧随其后,她在追赶他的步伐,后来突然蹲到地上不走了,僵持了几秒后葛言转回身拽着她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等人群都散尽时,我才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我想给自己找点事做,边想着给葛言做个糖醋鱼,却错把盐巴当成了糖,白白浪费了食材和jīng力。
我把鱼倒进了垃圾桶,把厨房收拾干净后开了罐啤酒喝,天sè已黑,可葛言还是没回来。
我一度克制住想给葛言打电话的念头,因为担心会遭遇狗血事件,比如像晚间八点档的家庭伦理剧那样,三故意接起老婆打来的电话,电话那边是不堪的喘息声。
或许是不想再失去葛言,所以我变得很克制。若是几年前遇到这种情况,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追问清楚,甚至有可能叫上几个同学朋友直接杀到案发地点。
而如今的我变得懦弱了,我害怕失去,所以闭眼装瞎。
我一罐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光啤的喝红的,后来酒劲上脑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后来我感觉到有股力量托着我把我抱了起来,我寻思着是葛言回来了,便努力睁开眼睛。
还真是葛言,我看着他笑:“回来了?我前夫和现任的男友回来了?”
葛言似乎不太高兴:“怎么喝那么多酒?”
我挥挥手:“因为高兴嘛!我男朋友回家了,我寻思着别胜新婚,喝点酒能助兴,也能让我们多玩点花样嘛!谁知道你竟然去找别的女人了,我只好自己喝光了。”
他的声音更不悦了:“你说我找女人?”
“呃……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刚下飞机就跟着别的女人走了。”
葛言似乎是松了口气儿:“原来是梦,梦都是假的你知不知道。”
“可我做的梦感觉很真实,”我说着在他身上嗅了嗅,有一股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