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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

险来找你,却换来你的戏耍?”

葛言的话让我的心揪了一下,但我还是咬紧了牙回击:“那你夺走我用命换来的旭旭时,又把我的命至于何地?”

“所以我后悔了,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两个人一起守护旭旭长大,这不好吗?”

有那么几秒钟,“好”这个字差点从我嘴巴里脱口而出,但一想到洪秧,我到底还是憋回去了。

“葛言,你说话总是那么理直气壮,你怎么就不心虚一点呢?你每晚都和洪秧住一起,转个身又和我谈重新开始,你真是刷新了‘渣男’这两个字的新定义。”

他把我搂紧了些,脸贴近我,他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眼若磁铁一般紧紧的盯在我脸上:“原来你是介意这个,那完全没必要,我根本不喜欢她,更没碰过她。只是她单方面的喜欢我,知道我要出差就想跟着我来。而我想用她试探一下你的反应,所以就没阻拦。”

“呵,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吗?你们每晚住一个房间的事总不假吧?”

“是不假,但那间房是通向地下室的,我这两晚都是住地下室,而她睡一楼的床。你若不信,等路况好一些我就带你回去看,你也可以直接问洪秧。”

葛言说得很理直气壮,我想他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没骗我,但我还是说:“就算你们俩没什么,也与我关系不大,因为我不爱你了。”

好几秒后,葛言突然bī近我:“不爱了吗?”

我错开脑袋,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是。“

葛言的手慢慢松开我,我刚松了口气儿,下一秒他就把我推到床上,身子也压了下来。

“你走开……”

我一张口说话,却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他的嘴霸道的亲了上来。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对他又抓又踹,可他却像不疼似的,开始扒我的衣服。

他力气很大,我的棉布衬衫被他一下子就扯坏了,纽扣伴着我的羞耻,叮里当啷的掉了一地。

他又去扯我的裤子,我本能的用双手去拉着。我们俩在黑暗中对峙,他的吻越发火热,某个瞬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要失守了。

后来他松开我换气儿,chún也往下移,我才得以找回理智求他:“请你放开我,你这样我会更恨你的。”

此时的他像个冷血的杀手,冷笑声令我的心一下就凉了:“所有事情都有个极端,你尽情恨吧,说不定恨着恨着也就爱了。毕竟有句话叫爱是做出来的,还有句话叫日久生情。”

他的话就像han冬腊月的雪霜,把我推入了无尽的深渊,而他趁我失神时,我已经被迫的坦诚相待了,而他已经蓄势待发。

我意识到今晚难逃此劫,女人是体力上的弱者,除非对方心慈手软,要不然别想着能反抗成功。

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也顿时放弃了反抗,躺尸一般准备承受曾经的甜蜜,如今的痛苦。

他原本想进来的,可电突然来了,房间里亮得如同白昼。可我没躲避灯光,而是瞪大眼睛和他较量。

他的动作徒然一顿,在看到我脸上的泪时,慢慢的起了身。

他在我床边站了一会儿,后来从喉咙里囫囵了“对不起”三个字就出去了。

我在他关门走后,慢慢的起身,把自己裹紧被子里哭了起来。

我突然矫情的觉得,这场台风、这场大雨就是为我而来的,要不然我的心里为何会这般荒凉,这般无助?

在我把身体里的眼泪都流干后,我的眼睛酸疼得厉害,抽尽了全身力气的我到底还是短暂的蒙了一觉。

等我醒过来时,外面的天依然灰蒙蒙的,而风雨声依然很大。

我想个尸体似的在床上躺着,刚才与葛言所有过的一切又在我脑海里回放,而眼泪则流了下来。

我不想再哭了,觉得为他这种人流泪不值得。我起身去洗了澡,又从箱子里拿出新的衣服换上。

刚弄好客房电话就响了,说他们准备了早餐,可以下楼吃。

我没什么胃口,又觉得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为了个男人饿着肚子,到时候胃疼还是自己遭罪。

可我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随着拉开的门滚了进来。

再一看,是靠着门睡着的葛言滚了进来,他有些懵的坐在地上,看到我后眼神却躲避着,仓皇的跑下了楼。

第131章 安静得像个孩子

葛言走的是楼梯,我等了几分钟后他才下来。

我们的眼神短暂的交汇了一下,随即他低下头,快速的朝门口走去。

外面大雨滂沱,我到底还是怕他就此离开会出意外,在他开门要离开时拦住了他:“酒店提供早餐的,吃过后等雨一些再走吧。”

他从喉咙里很粗的吐出“谢谢”两个字,执意要走。

我注意到他脸sè有些发红,呼吸声很粗,还时不时的吞咽口水。想到他昨晚穿着湿衣服在门口捱了一整夜,我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我伸出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滚烫得紧,又摸了摸他的衣服,依然很cháo湿。

葛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看向我:“我没事,你让开吧,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我用身子挡住门,伸手去拉他:“你额头很烫,是发烧了,和我回房去。”

“一点感冒而已,死不了的。再说了你那么恨我,我死了不是更好,这样就没人和你抢旭旭了。”

葛言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很烫,而身子则蜷缩起来,一副很冷的样子。而眼神有些游离,好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似的。

我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往里面走:“再恨,你也是我儿子的爸爸,何况你真死了,我也不好对你家人交代,毕竟你是因为来找我才感冒的。”

我们一路拉拉扯扯的回了房间,关上门后我qiáng行把他的衣服脱掉,又把他弄到床上去,把毛巾弄得温热后敷在他的额头上。

弄好后我想出去给他弄点退烧药,为了防止他趁机离开,我把他的车钥匙和手机都装进了包里。

我下楼去工作人员最近的药店或者医院在哪儿,工作人员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说我朋友有点发烧。

“这附近没有药店,医院也挺远的,而bào雨也让很多路段封路了,我不建议送医。不过我前几天也有点发烧,还有两颗退烧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

工作人员是个面善心美的女孩,我接过药后连声道了好几句谢谢,随后又去餐厅打包了牛nǎi、麦片粥和吐司带回房间。

葛言还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都冷得发抖,我立马扶他起来,让他喝点燕麦粥暖暖胃,再吃退烧药。

葛言很虚弱的摇摇头:“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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