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无奈的笑了一下:“不过说来我们也算同病相怜,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还沦为了他们报复的棋子。所以你听我一句劝,你在把我房产变现的同时,也赶紧从他们俩那里弄一笔钱闪人吧。再不走,只怕你的下场会比我还惨。我先走了,随时电话联系。”
方玲走后我在阳光晃眼的街头站了很久,后来打了出租车回家,可一进屋就觉得心慌意乱的。
我在客厅、卧室来回走了好几圈,后来在枕头上发现了葛言昨夜留下的头发,我找到了三根,想了想还是找来盒子装起来。
方玲还没对我起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和丁书景联系,但一旦他们俩联系上了,我之前所说的谎言就会一戳及破,所以我得抢占先机。
为了行事方便,我换了套运动服和轻便跑鞋直奔丁书景的丰收智能家居公司,办公楼里的人们都在忙碌,而工商局的人还在审核他们的资料。
我找了个员工模样的人问道:“你们丁总呢?”
这个人估计认为我是工商局的人,便指了指右边的门:“丁总在里面。”
我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门就看到丁书景在和别人谈事儿,我也顾不上打不打扰的问题了,走到他背后用左手揪住他的头发,可他头发太短,他一动我的手就滑开了。
因为有别人在场,丁书景很是克制,他转过头面sè不悦的瞪着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回答,而是憋足了劲儿又往他的脑袋上抓去,这一次总算抓下了几根头发。
丁书景这下恼了,一下子就站起来推了我一把,我连续往后退了几步,坐他对面的男人出声叫住了他。
“有矛盾就好好解决,千万别动手打女人啊!”
丁书景被叫住了,我只想拿到头发走人,便边说边往外走:“你对我做了什么缺德事你心里有数,今天有别人在我就暂且饶你,但我们这笔账以后还得慢慢算!”
我攥紧拳头走出了公司,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才打开手取出头发,封存在塑料袋里后打了出租车让司机送我去f市最权威的da鉴定机构。
我想快点拿到结果,便多交了钱做加急,晚上十点左右能出结果。
葛言下班后肯定会去我家,我若不在家里他必定会生疑,为了方便晚上取报告,我便用手机搜了一圈附近的商场。
大概800米的地方有个娱乐场所,若晚上去那儿吃个晚饭再看个电影,那差不多就能拿到鉴定报告了。
这样想着我便给葛言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想在外面吃饭,他一听便否决了:“你胳膊的伤口还没好,外面细菌多,人也多,还是在家里安全些,我晚上早点回去给你做饭。”
“现在是秋末,气温不高,出门也不碍事的。何况我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了,便想出去换换气儿,在外面美美的吃个饭,再看个电影回家,这多好啊。”
葛言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听你的,等我下班后来接你。”
“不用来回折腾了,我已经挑好地方了,我待会把坐标发给你,你下班直接过来就行了。”
和葛言结束了通话后,我便走出了鉴定所,步行去西餐厅订了位子,还买了九点场的电影,并把坐标发到他微信上。
我买了杯nǎi茶坐在休息区的餐桌上,刚准备喝电话就响了,我以为是葛言看到微信后打过来的,没想到却是丁书景的来电。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稳住思绪,刚接通他的声音就传过来:“梁嶶你刚才闯进我办公室是几个意思?”
我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你那晚设计害我,我难道还不能撒撒气?”
丁书景有些急躁:“我是往你水杯里下了药,但我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脱你衣服和给你拍照的人,都是一位女摄影师做的,我压根没和你有肢体接触,那些照片是单独照好后拼接的。”
我听了丁书景的话,顿觉欣喜:“你真没碰过我?”
他默了默:“真没有,所谓怨有仇债有主,你和我没过节,我总不能真的把你害了。”
他这句话让我的心情五味杂陈起来,这么看来他确实还没怀疑他和葛江成的关系,但我还是试探道:“那你和葛言有仇?”
“有,方玲在如花似玉的年纪被葛家赶到了国外,这么多年葛家对她不闻不问,我作为她的丈夫自然看不过眼,总得替她报仇。”
我吞了几口口水后追问:“仅此而已?”
他不太满意我的追问:“难道这还不够?”
我心落了,看来他和葛家做对,仅仅是为了方玲讨公道。他见我没说话又开了口:“我奉劝你一句,你离葛言远点。”
我顶撞了回去:“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我没有要你听我的,我只是好言相告。葛言害了多少个女人我不清楚,但何笙和方玲的下场你也看在眼里,而你虽然做了他老婆,不也是付出了捐肾的代价吗?”
我还是忍不住替葛言辩解:“方玲和何笙的事不是葛言直接造成的,我捐肾也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谁。”
“那我的公司呢?我就算是要替方玲报仇,也是正大光明的和他打经济战,可他竟卑鄙的买通供货商,把我的正品换成了山寨货,现在我快被相关单位弄疯了!反正我只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今天你揪我头发的事我也不计较了,毕竟是我利用你在先。自此后我们俩扯平了,你好自为之吧。”
丁书景说完就挂了电话。
从这通电话里可以提取到几个关键的信息,一是丁书景没碰过我,照片和录音都是做过手脚的;二是方玲确实没把葛江成与他的关系透露出去,他也没起疑;三是葛言这一仗确实打得漂亮,丁书景已经应付得很吃力了。
我本该因这些事而高兴的,可我的心却有些难受,因为我有点接受不了葛言背后搞动作的行为。
葛言六点多到的餐厅,他要的三分熟的牛排,而我则要全熟的。切牛排时我看到他盘子里渗出的血水,总觉得不太舒服。
“怎么了?”葛言剔了我一眼。
“同样的rou同样的吃法,可我总觉得你那渗出的红sè太渗人了,感觉你能吃这么重口味的食物,生活上应该也是个狠角sè。”
葛言切着牛排的手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第48章 他们真是亲兄弟
葛言的眼神猛地收紧了:“他又想找你做什么?”
“你别那么紧张,他只是和我解释他没碰过我,那些照片是他聘请的女摄影师拍摄的,录音也应该是在他诱导之下说出来的。”
我说这些话时,很认真的观察着葛言的眼sè,他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反而是很平静的说:“我说过我不介意这件事的,你是受害者,我若再责怪你,那我还真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