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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宝 >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 第 21 章

第 21 章

的总跟着我,有时候可烦了。”他的语气很冷淡,甚至透着不耐烦,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陷入回忆中的样子。

“哦,那她漂亮吗?”

“丑死了,和你比差远了。”他说着帮我拉上裙子后面的拉链,“反正她明天就回来了,你到时候就能看到了。我得赶去公司开会,就不能送爸妈回去了,要辛苦你了。”

我后来把葛言的解释和他们昨晚在酒吧聊的内容做了融合整理,不难猜出当年葛言是被方玲踹了,具体细节我不了解,但看得出来他对这事儿还未释怀。

其实我也在高二时谈过一段为期很短的恋爱,对方是大我一届的学长,他去外地上大学后我们感情转淡,几个月后就分了手。我当时都难过了一阵子,何况他们都到了要结婚的地步,肯定更难释怀。

此次见面也不见得是坏事,说不定见一面后那些介怀的事,就会变得无关紧要,继而释怀了。

我把爸妈送上飞机后就打车回家,在路上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逸风传媒发来的邮件提醒,说我被录取了,让我明天就去公司报道。

我兴奋得叫了一声,本想第一时间把这消息告诉葛言的,但转念一想等他回家后再给他个惊喜。

晚上临睡前,我拍了拍葛言的肩膀,示意他钻进被子里。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但还是配合了我:“要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说着把电话递给了他。

他快速读了一遍,转过头看着我笑:“真被录取了?该不会是你输不起,弄了个虚假邮件吧?”

“你才是输不起想无中生有吧,若你不信,那明天和我去看看?”

他的大手游刃着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一定行的。那你想好要我为你做什么了吗?是要现金还是珠宝?”

我转着眼珠子说:“我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金银珠宝这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容我好好想想。”

他点头:“不急,你慢慢想,想到了再和我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明天就得去上班,但方玲明天要回来……”

我还没说完葛言就打断我:“你不用担心,你该干嘛就去干嘛,我会安排。”

我恩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向他发出了求爱信号。可他估计是在想方玲吧,竟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着了。

第26章 我曾怀过他的孩子

两家公司恰好在反方向,加上早高峰会很堵,所以我拒绝了:“别来回折腾了,我搭地铁去,很方便的。”

他拧拧眉:“那我给你请个司机?”

“别闹了,我工资还没司机高呢,那我一个月不是白忙活了。”

“司机的费用我出,你出去上班就当体验生活,我每月还会定期给你零花钱。”

葛言一副霸道总裁范儿,我想了想跑到他身边伸出手掌:“不如你把请司机的钱给我,我继续搭地铁去上班。这样你不用内疚,我也能多赚一笔,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打了我掌心一下:“财迷。”

后来我搭他的车到地铁口,下车前他拽住我的手:“真不要我送?”

“真不用,你赶紧走吧,别迟到了。”

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去人事部签了为期三个月的实习合同,随后我去财务部报到。

财务部的主任叫黄莉,是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坐我旁边的叫罗文元,是个0多岁的男人,负责财务部的对外业务;而坐我办公桌对面的叫陶萄,和我年纪相仿,一聊才知她也毕业于f大,只是我一届,算是我的学妹。我们俩还挺投缘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她上个月刚转正,对业务比较熟,指导了我很多。

我第一天主要是熟悉业务,中午时陶萄敲了敲我的桌子:“下班了,吃午饭去吧。”

我们点了两份牛rou盖饭,在等上菜时我给葛言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接。

陶萄笑着问:“和男朋友打电话呢?”

“差不多。”

“那是在暧昧阶段?”

“不是啦,是我老公。”

陶萄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竟然结婚了?”

“恩,孩子前天刚办了一岁的周岁宴。”

“哇喔!”陶萄夸张的叫了声,“你可真是人生赢家,我们差不多大,你连老公孩子工作都有了,可我的老公还不知道有没有出生呢!”

“没关系,好的缘分不怕晚嘛!”

陶萄是个外向的女孩,之后又打听我老公是做什么的,我说了句创业的。好在之后盖饭上桌了,我便以吃饭为由打断了她的追问。

下午时我总会每隔一段时间就看下电话,可直到下班都没接到葛言的回电。

他中午没接我的电话我能理解,有可能是在忙,或者是没听到。但他不可能整个下午都在忙,更不可能整个下午都不看手机。

他这么冷落我,无非是因为他的初恋方玲回来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被方玲塞满了吧,那里还会记得我这个糟糠之妻。

我想着这些就挤上了晚高峰的地铁,几站过后我被挤到了角落的位置,后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磨蹭到了我的pì股。

我起初没在意,以为是别人的包不心碰到的,可之后我pì股又被摸了几下,我这才确定我是遇到咸猪手了。

我的心情本就很压抑,当我的pì股再次被摸到时,我一下子转过身对缩回手的矮胖男人吼道:“你摸我?”

那个男人起初装没听见,还特无辜的左右看看,一看就是惯犯。我的火气更是蹭蹭上涨,我伸出手指着他:“就是你摸的我,我看到你缩回手了,道歉,你给我道歉。”

可他不仅没心虚,还很诚恳的解释:“人太挤了了,可能是我的挎包不心磨蹭到你。”

我不甘心的指着他的右手:“我转身时看到它缩了回去。”

男人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是有病吧,我都解释了,你非要诬陷我!再说了,我真要摸,我也得摸个好看的,你看看你这干瘪身材和月盘般大的脸蛋,我看着都恶心,还怎么下得去手!”

男人骂完就走了,其他乘客要么漠视,要么偷笑,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我说话。我委屈得哭了出来,在下一站时下了车。

剩下的几公里路我是步行回去的,那个时候的我真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仿佛我就算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没人会。

可我想到旭旭,到底还是回了家。快到家时电话响了,是葛言打来的。

我整个下午都在等他的电话,可现在却突然不想接了,把它装进包里任它响个不停。

我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个女声在高兴的说着什么,我犹豫了下还是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大门是敞着的,我看到一个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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