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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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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浪想都没想,摊成一个‘大’字,占去了整张床三分之二的面积。

都是男人,难道怕了不成?

“行啊,一起就一起,睡吧。”

半晌也没听到动静,柳浪把眼睛眯了一条小缝,往旁边偷偷瞄了瞄。这一瞄不打紧,恰好看见宋疏正在打量他的身体,脸上还带着那么一点不怀好意的笑。

俗话说得好,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

柳浪见那即将伸过来的手,赶紧缩了缩,质问宋疏,“你又想做什么?”

他这一缩,宋疏立即就势在一旁躺下,瞬间把地儿抢回了大半。

“不做什么。”

看着若无其事且闭眼就睡的宋疏,柳浪卷好被褥划开距离,故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两人并没折腾太久,躺下后便各自睡去了。醒时天色大亮,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人双眼生疼。柳浪不仅眼睛疼,还腿疼加腰疼,仿佛身上压了一块巨石,沉得很。

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接着整个人都呆了。眼瞧着宋疏极近的睡颜,他适才想起昨晚他们是在一张床上休息的。柳浪本以为宋疏说得抱着人睡觉是开玩笑,再一看紧搂住自己的双手,完全信了他的话。

这人的睡相确实不太好。

柳浪想要一把将人推开,可是用尽吃-奶的力气,熟睡中的宋疏仍是纹丝不动。

“喂,醒醒。”

柳浪一个没忍住,抽出右手拍了拍那张脸。手还没落下去,就被那人给抓住了,毫不犹豫地按进怀里。

“别装睡了,快起来,小爷我要被你压死了。”

毫无反应。

“啧,你是属猪的吧……”刚有了一点动静,在柳浪这么嘀咕了一句后,宋疏又没动了。

直觉告诉他,这人肯定是在装睡。

“……”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于是,柳浪果断地选择了放弃。

他无奈地望天叹气,卯足了劲终于把手给解放了出来。从宋疏身上跨过去,双脚一蹬将鞋靴套上。

开门一看,和昨日一样,外面的丫鬟早就等好了。其中有个是柳夫人新派来服侍宋疏的,叫-春卷。

“三少爷。”

柳浪看了她一眼,随手把门带上。宋疏还在睡觉,此时贸然地让丫鬟进去,势必会被人发现他的身份。让别人知道他堂堂柳三少娶了个男人,难保不会被人说闲话。这事儿若是传出去那还得了,面子柳浪还是要的。

他可不是为了帮那个家伙遮掩,绝对不是。

柳浪想了想,对春卷说道:“让少夫人再休息一会儿,别去打扰她,听到了吗?”

“是。”春卷如此回答着,却并没有动。

柳浪只好挥手让她退下,“早饭留下就行,你去忙你的事吧。另外,顺道把烧肉给我叫过来。”

“是,春卷这就去。”

柳浪把早饭端回房里,抬头一看,宋疏不知几时醒了。看到他端着早饭进来,笑吟吟地说了句,“多谢夫君。”

“呃……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柳浪揉掉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打算说什么,便听得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三少爷,你找我?”正是那名唤做烧肉的小厮。

柳浪不再管宋疏,径直出门去了,将烧肉喊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烧肉瞧着柳浪神秘兮兮的样子,想到之前柳家三少出了名的傻子属性。面对如今恢复神智的柳浪,在微感陌生之余,还有一点小小的紧张。

“三少爷,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你放心,这种事我们铁定不会出去乱说。”

难不成他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知道了宋疏不仅不是宋怜幽,还是个男的?

想到此节,柳浪急忙追问道:“哪天晚上?”

烧肉却是支支吾吾,“就……就少爷你洞房那天晚上。”

“你听到什么了?”柳浪顿急,好不容易稳住面上神情,装作淡定道:“慢慢说。”

被这么一问,烧肉反倒不敢说了。洞房花烛夜,新婚的小两口做那档子事儿本就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好说的,更别提把这种事摆到台面上。再看柳浪脸色微红的模样,烧肉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

烧肉清了清嗓子,吞吐道:“三少爷,要不咱们还是别说了吧。”

“嗯?”柳浪冲他挑眉道:“说不说?”

烧肉挠头道:“那啥,我们也是听夫人的话办事……”

“我娘?”

“嗯……夫人怕你……我就说了,这种干柴-烈火的事,是个男人都会,夫人总爱瞎操心。”

干柴-烈火……

这下柳浪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他是误会了烧肉的话。看来宋疏的身份并未暴露,让他不由地松了口气。

烧肉又小心地问道:“三少爷你找小的是有什么事吗?”

柳浪一拍脑门,得,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找烧肉不为别的,就想叫他帮忙搬一张榻到房里。要他每晚和宋疏挤在一张床上,恐怕还没等到写休书,他就已经疯掉了。

既然不能分房,那就分床!

“小事。”柳浪左顾右盼,见四周没人才小声道:“你待会儿去置办一张榻,搬去我屋里。切记别让其他人知道,懂了吗?”

倘若柳夫人知晓了这事,定要仔仔细细地向他问个清楚。到那时可不好解释,总不能说刚新婚就分床睡吧。

听完这话,烧肉吓得急眨眼,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三少爷,你和三少夫人吵架了?”

“没有。”柳浪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这不夏天快来了,我想在屋里放张凉榻,这样随时都可以休息。”

烧肉道:“可这春天都还没过去……”

“少说废话。”柳浪恨不得敲他一记爆栗,“别磨叽了,叫你去你就去。”

烧肉略显迟疑,“如果夫人问起……”

“你别让我娘看见不就行了。”

烧肉内心: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

吩咐完这事儿后,柳浪慢悠悠地回房去等着。明日便是三天后的归宁,届时他会和宋疏一起回宋家。很显然,宋疏代嫁的事宋家人都是知道的。虽是如此,表面还得装装样子,顺道商讨一下解决方案。

“夫君起得真早。”

此时的宋疏重新换了身女装,是件水色的衫子,把他的皮肤衬得愈发白净。丫鬟估计都给支走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早饭的盘子也撤了下去。

每次听到‘夫君’两个字,柳浪都要恶心得快吐了。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天天这样叫他,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演戏不需要这么敬业。”

宋疏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你占便宜,你还不乐意?”

柳浪点头,这便宜不占也罢!

宋疏道:“那我该叫你什么才好?”

“随便你,反正这个称呼必须得改。”柳浪道:“总而言之,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用叫得这么……亲热。”

最后两个字被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宋疏想了片刻,猝不及防地出声喊道,“阿浪?”

柳浪的脸白了白,怎么这称呼听起来更亲昵了!?

“怎么样?这个称呼你还满意吗?”宋疏观察着他的神色,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到了这种时候,柳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阿浪-叫起来总胜过一口一个夫君。

“行,就这样吧。”

这时,外边一阵嘈杂,听声音来的人像是柳夫人。

“等一下。”

接着又是一个丫鬟在说话,“夫人让你们停下,你们没听见吗?”

柳浪想起还没回来的烧肉,连忙扒了条缝隙往外瞧。果不其然,那二人被逮了个正着,和烧肉在一起的是另一名为煎饼的小厮。

看见柳夫人,他们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颤抖着回道,“听见了听见了,夫人,您叫我呢?是有事吩咐小的吗?”

柳夫人看了看他们的身后,指着黑布发问,“你们在抬什么东西?”

“是三少爷让搬的,我们也不知道。”煎饼话音刚落,便被烧肉轻轻踢了一脚。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急改口,“这榻不是三少爷让搬的,呸……”

柳浪内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榻?”柳夫人露出疑惑的目光,“浪儿搬榻来做什么?”

煎饼正要开口,旁边烧肉抢在前面回答,“是三少爷想放在书房,平时看书累了便可随时歇息。”

柳夫人显是不信,“书房不是在另一边吗?你们在柳家待了十多年,难道都忘了不成?”

这话问得两个人哑口无言,都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是瞒不过柳夫人的双眼了。

烧肉正打算坦白,柳夫人开口了,“行了,你们也不必再解释,在这儿候着吧。”

眼见柳夫人朝他们的房门走来,柳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心中暗叫完了。这要是问起来,他还真没想过该如何解释。

一抬头,正对上宋疏的凤眸,方才外面的对话也全进了他的耳朵里。柳浪这么做的缘由,宋疏心里自然也很清楚。

两人四目相对,本以为宋疏会说出什么应对之策,没曾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阿浪想与我分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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