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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换回身体后自然是时野要回去学校。
“我也想去。”
乐鱼听到时野要去学校立刻抓住他的手, 眼神紧盯着时野仿佛一松手时野就会跑, 他觉得自己也不是很不舒服, 就是一点头晕而已。
时野蹙了蹙眉:“不行,在家里休息,好都没有好去什么学校。”他自己知道这个脑震荡的感觉是有多难受, 刚才就差点没有栽倒在地, 对上乐鱼可怜巴巴的模样:“听话。”
乐鱼听到‘听话’这两个字眸光闪了闪,好吧, 他会听话的。
默默松开手。
乐妈妈从厨房走出来就看到时野穿好鞋一副要走的样子, 转头看了眼钟发现也快两点了:“要去学校了吗?”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时野见乐鱼松开手也没有多想, 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等你好了我们再一块去上学,走了啊。”
说完单手拎着包搭在肩上走出门。
乐鱼看到门缓缓关上, 心里很是失落, 就走了吗。
乐妈妈似乎感觉到什么,走到乐鱼身旁握住她的手:“鱼儿, 是怎么了吗?早上不是还高高兴兴的, 现在怎么就那么难过了?”
“我不想时野走。”乐鱼还看着门没有转移开视线,眸色深沉像是偏执着什么,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绳:“但他希望我听话, 所以我放手了。”
这声音里尽是失落的情绪, 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的感觉。
乐妈妈听到这个语气心底咯噔一跳,她愣愣看着乐鱼:“鱼儿,你——”
不对啊, 这个状态不对。
“妈妈,我会听话的。”乐鱼垂眸说道:“会乖乖的。”
说着拉起袖子用力扯掉手腕上的红绳。
红绳中间有个很小的玉结,被他一用力就扯断了,红绳用手心滑落。
用力挣脱的力度在过分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隐约还能看到过去在手腕上留下的伤痕,他把袖子拉下。
像是一场释怀,又更像是一种自我欺骗。
不知不觉中又坠入另一个漩涡。
这次不知道又该怎么出来。
乐妈妈原本以为的平静被乐鱼这个动作惊起骇浪,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要不然为什么乐鱼又出现了之前的情况?
当初为了让温绫不再伤害他们,鱼儿也是这样听话妥协,温绫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最后……
坏了,不对啊。
-
时野从后门进教室,也就是像之前那样当个酷哥,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踏进教室的一刻就同学们热情的叫唤,好像上午的乐鱼我中午看到乐鱼了,他看起来不是很好,现在还好吗?”
时野听他提乐鱼眼里露出几分警惕:“干嘛,关你什么事,别对乐鱼有任何想法,请收起你的小心思,可?”
骆鲲无语笑出声:“是谁当初觉得弯了就会世界末日那样把我摁在地板上死揍,现在又是谁因为一个男生魂不守舍还不许别人替他名字,双标狗。”
时野像是被戳中死穴那般有些炸毛,拿起篮球就是往骆鲲后背砸了砸:“双标个屁!老子怎么就双标了!”
“那你是觉得我不好?”骆鲲反问,他现在当然不是还想追求时野,好感毕竟是好感,好像疏离了一段时间慢慢就淡了。
时野打量了骆鲲一番:“你觉得你好?”
“我那时候对你还不好?中午陪你吃饭,放学陪你打球,嘘寒问暖送水送温暖的,谁知道你那么直,愣是没发现我对你的意图。”骆鲲想起来也觉得自己蛮搞笑,说着说着笑出声。
时野被他笑得有点不自然,用大嗓门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笑屁笑,谁知道你对我有目的啊,我特么年少无知!”
走过路过的同学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
骆鲲嗤笑出声:“年少无知?我看你对乐鱼挺知啊,你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这话就跟‘平地一声雷’似的,把时野之前给自己找的所有借口全部推翻,浑身发热,被这句话弄得燥热,目光闪烁,抱着篮球的手不由得收紧。
“谁,谁说的!”
对乐鱼那份至今都弄不清楚的感情中午就被乐鱼的一声‘家人’摁的死死的,他所渴望的到乐鱼这来就什么都不是,就只是纯粹的家人,亲情,没有其他过线的情感。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乐鱼的心悸,但乐鱼不懂,他就只能逃避,可越是逃避就能够感觉到乐鱼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受控的,就如同万有引力,借助身体转换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把他们绑在一起。
就算换回身体,这份灵魂转换的亲密无间留下的痕迹是无法抹灭的。
至少在他这里忘不了。
忘不了?
所以他中午那么伤心……
“谁说?大家都看得出来你对他的态度,还有你的变化。现在的你哪里还是我认识的时野,你不是一向我行我素,什么时候还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当然我不是在说你的坏话,就是说你真的变了,你的耐心都被乐鱼拿走,你只对他有耐心。”
骆鲲越说他越心慌,那种一步一步逼近真相的慌张让他不知道该去面对最后的结果。
他不是没有猜过,他猜过的。
但是他不敢。
这样的不敢不仅仅是对同性的不敢,而是对乐鱼的不敢,也是因为乐鱼间接告诉他的仅是家人的情感让他不再敢往前迈去,再加上骨子里头对感情的不信任。
要不然他做什么都不怂会唯独在感情上那么怂?
、从小的生活环境就告诉他陷入感情是一条不对路,父母的不恩爱,哥哥和哥夫摇摇欲坠的婚姻,都在告诉他感情里头一股热扎入最后遍体鳞伤是多么难过的事情。
因为他就是诞生的不幸福下的那个难过。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什么身体上的暴力,精神上的暴力,父母也尽全力的用金钱弥补他,但这样变向的冷漠和沉默,又何尝不是暴力。
对于感情他是懦弱的。
加上乐鱼这么说,他哪里还敢。
抱着篮球别过脸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扯了扯唇角:“没有的事,不要随便说。”
骆鲲音调颇高‘哦’了一声,然后凑到时野耳旁笑道:“那我追他了?”
时野把球狠狠砸入骆鲲怀中,眸底深沉:“你特么敢?”
骆鲲抱着球直起身,抬手扶了扶眼镜,看到时野这样激烈的反应笑出声,眼底尽是戏谑:“口是心非,还说不喜欢?别装了,你就是喜欢乐鱼。”
——你就是喜欢乐鱼。
这几个字狠狠砸入时野的心口,这句话是无处可逃的事实。
就像一面镜子放在他的面前,镜子中的人把所有不曾表露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乐鱼,想成为圣人去拯救乐鱼,道貌岸然的掩盖真实面目,用温柔伪装去靠近伤痕累累的乐鱼。
给自己找了无数的借口。
最后还是被旁观者清给掀翻。
低声骂了句‘艹’。
快步往前走想摆脱骆鲲,这家伙特么是不是腐眼看人基,还一看一个准。
心里慌得很。
骆鲲有种得逞后的满足感,他抱着球快步跟上时野,然后抬手搭在时野肩上:“不用害羞,弯了就弯了呗,也是,我们俩可能就都差不多你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到乐鱼总会有了吧?这个圈子像乐鱼这么漂亮的很少见,你不要那我要了哦?”
时野身侧紧握的手再也忍不住,侧过身朝着骆鲲就是一拳砸过去。
骆鲲眼疾手快抬起球挡住时野的攻击,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他看着气急败坏的时野:“为什么生气,要是你不喜欢乐鱼又何必那么生气。”
“他是我的好兄弟。”时野依旧嘴硬,火气淤在心头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着。
“你这话说的,我俩之前也是呢。”
时野听他说话气得心肝疼,扭头快走几乎带上跑,仿佛骆鲲是洪水猛兽:
“滚滚滚老子不想看到你,屁话那么多!”
骆鲲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时野,不屈不挠的跟在他身后:“那可不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要是不喜欢乐鱼又把他当成兄弟的话,那你就告诉我他喜欢什么吧,我想追他。要不我也像那时候追你一样给他送水?请他吃饭?一块打球?”
时野听得直接炸毛,跳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狂打:“我让你说让你说,叭叭叭个没玩了是吧,看老子不打死你!”
一直走在身后的张晨就跟个八卦追踪器那样,哪里有奸情哪里就有他,只见他举着手机,嘴里念念有词:
“我是记者张晨,现在开始播报下午野哥的实况。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班跟隔壁班一块上体育课,野哥出班门正好碰上骆鲲,骆鲲是什么人?高二二的学霸级男神,蝉联高二级年级第一,从高一开始就是理科第一,打球好,长得好,性格好,可是偏偏喜欢野哥。两人一开始是好兄弟不错,但是在这学期的某一天,骆鲲对野哥告白,野哥揍了骆鲲一顿,两人的基友关系正式破裂。可不知道为何,今日下午又开始‘打情骂俏’,前提:野哥已经官宣过与小鱼你的关系,这种行为是沾花惹草不容许存在的行为!”
“我,张晨,作为正义使者,上午就受命于小鱼看管时野,现在大概情况就是这样的,小鱼你可以开始想想怎么揍野哥了,播报完毕。”
微信视频那头的乐鱼面无表情拿着手机,他看着视频那头张晨把摄像头转向走廊,正好就是对着正在纠缠打闹的时野和骆鲲。
本来他还很疑惑为什么张晨要跟他视频,后来他才知道是上午的时野让张晨这么做的,那时候他们的身体没有换回来估计就是让张晨盯着他。
但是时野万万没有想到这会用在自己身上吧?
视线落在那两人搂在一块的身影眸色渐深,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愈发难看,阵阵袭来的头晕目眩让他有些恶心反胃。
手死死的抓住沙发像是在缓解着不适。
眸底深处荡出的涟漪染上几分烦躁和不安,所以他想跟时野去学校是为什么,就是想跟时野待在一块。
他一个人去学校可以,但是时野就不行,因为有人觊觎时野。
“张晨。”他轻声喊道。
“在!”
“能帮我,继续看着时野吗?”他说的很小声,声线似乎在颤抖,显得很可怜的样子。
张晨见视频里的乐鱼这幅可怜巴巴又虚弱的样子,想到乐鱼中午还跑来学校,估计就是担心野哥吧,果然啊,野哥就是太不令人省心了。
现在还敢给乐鱼戴绿帽??那必须不行!
“好的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什么不行,当狗仔还是很牛的,多亏了罗芬雅的训练,磕cp,当狗仔,技术没得说。
“好,谢谢。”乐鱼浅浅扯了扯唇角。
丝毫没有察觉隐匿于眼波深处自己都意识不到多深的喜欢,已经暴露了倪端。
他不懂这种情感,但是他对时野始终就带着占有欲。
张晨见乐鱼这幅模样怪心疼:“那你先去休息吧,没事还是别跑来学校,身体最重要啊,我们不求什么,学习嘛,强求不来,平安健康就好。野哥这里我帮你盯着,也是他说跟你在一起了,那就说明得对你负责啊,拈花惹草不能有,渣男不能当,我们来监督!”说着还拍了拍胸膛很是义气。
乐鱼听到张晨说是时野说的他们在一起,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不,时野没说过,是他说的。
但他是真的很想跟时野在一块,是他的,能够永远是他的。
是他说过的:
——他能逃,要逃到时野的灵魂里,这一次死也要死在时野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父老乡亲们,有没有兴趣看一本狗血文呐,我老铁吐着血写的,精彩得很!
《忽悠来的婚迟早要离的》by芽芽吖
盛瑜一直以为自己和丈夫陆权泽是青梅竹马,彼此都是对方的初恋。
谁知道当丈夫真正的初恋回来后,盛瑜才明白自己被骗的有多惨。
不想当冤大头再接着挡刀,盛瑜决定离婚。
可是现在的婚姻都要上婚保,想离婚先赔钱。
反正两人当初领证上婚保的时候不就十年,劳资两百万还是赔的起的!盛瑜愤愤的想。
现在他盛瑜觉得十年也太长了,赶紧赔钱离婚。
陆权泽:“……我的钱不是这么糟蹋的。”
盛瑜:“不好意思,这是你小情儿的钱。”
陆权泽:“别胡闹了,虽然咱们家是开婚保的,但有你这样左口袋进右口袋出的么?”
盛瑜:“……劳资说离婚离婚!听不懂么?”
陆权泽:“不离,再说你又离不起。”
盛瑜:?
陆权泽从桌子下默默掏出一份婚保合同,盛瑜翻开一看,上面写着“盛瑜先生与陆权泽先生为彼此的婚姻婚保三百年”,后面跟着他歪七倒八的签名。
盛瑜:卧槽,什么鬼?
陆权泽露出了一抹蜜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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