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一个让我没办法的女人,我就不懂了,我到底着了你什么魔了?”
纪可欣在椅背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才慵懒地说:“因为我对你没兴趣,所以你才会对我恋恋不舍,男人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我要是让你得到了,估计你对我就没兴趣了!”
“不是啊!……”荣立边开车边转头看看她,说:“不是这个原因!我就觉得和你投缘,喜欢和你在一起,感觉像一家人一样很自然很舒服!你知道我就一个哥哥,比我大很多,我们两从小就玩不到一起!而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就像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一样!”
“了解了!你恋母!”纪可欣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估计你妈妈从小给你的关爱很少,所以见到我就想从我身上找到些母爱,我是很适合做姐姐啊!我不介意你叫我姐姐……来,乖弟弟,叫一声姐来听!”
“滚蛋……你才恋母呢!你比我大多少啊,还敢做我姐,你叫我哥还差不多!”
荣立白了她一眼,坏笑道:“我不介意做你哥啊,妹,叫哥有好处,哥罩着你呢!”
“被你打倒了!你在公司做总裁也这样吗?那你屁股后面要跟多少妹妹了!”纪可欣被他的表情弄得快笑翻了,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在荣立面前她是最没有压力的,可以无所顾忌地乱说乱笑。
这或许就是她最终接受荣立给的工作,到荣氏下属公司,从售楼小姐开始做的原因吧!
荣立不会笑她,荣立对她的企图并不是那种赤.裸裸的掠夺,更像是一家人的关心。所以在明确告诉荣立她永远都不会和他发生什么超过朋友之间的关系后,两人都达成了共识,做朋友。
爱情是短暂的,只有朋友才是长久的!看着越来越默契的荣立,纪可欣觉得自己不那么孤单了。
两人最后还是跑去吃火锅了,热腾腾的锅两边一坐,点菜时发现彼此的口味也一样,都偏辣,就只点了辣锅。
又麻又辣,吃得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荣立边吸嘴边对纪可欣叫道:“好爽,我很久没吃的这样痛快了,以前和女人约会,她们说吃辣对皮肤不好,就没人肯陪我吃,幸好遇到你,以后想吃辣就叫你了!”
“好啊!”纪可欣边擦汗边笑道:“我也是好久没吃辣了,浚旭他……”
‘不喜欢’几个字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猛然顿住了,柏浚旭喜欢不喜欢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她还惦记着干嘛!
“柏浚旭我听说在美国啊,他是不是不想回来了?”荣立没意识到她失言,自然地接口。
“不行了,太辣了,我要冰啤酒,你要吗?”纪可欣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招手叫服务生。
荣立只好耸耸肩,放弃这个话题,这人就像乌龟一样,一提起柏浚旭,就像戳到了她,就缩回了自己的壳中,死活不应了。
这是心病啊!她就不知道,只有面对才会痊愈,逃避只能证明她根本就没有忘记他。
“好,不提柏浚旭,那说你妹妹吧!肖蕴蓝的事想知道吗?”
“我没有妹妹!那女人的事也和我没关系!”纪可欣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啤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吃你的吧!老拿一些不相干的人来烦,再这样下次不和你吃饭了!”
荣立没办法,只好说:“好好,我谁也不提好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逃避能解决问题吗?”
纪可欣晃了晃酒杯,眯了眼睛笑道:“古人?*到癯芯平癯恚阋肽敲炊喔陕铮坷矗闩隳愫纫槐 ?br />
“谁是姐,谁是哥还不一定呢!”荣立和她碰了酒杯,放弃了劝说她的念头……
正文 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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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荣立头晚和纪可欣吃完火锅送她回家后又被一帮朋友叫去喝酒,喝多了回来就一直睡,直睡到吃午饭佣人叫他才起来。
他洗了澡,头发都没吹干就跑下来吃饭,饭桌上父亲和母亲都吃的差不多了,看见他下来,荣妈妈横了他一眼,骂道:“昨天晚上又喝酒去了吗?你那帮朋友……”
“妈,我乖了很多了,你没看到吗?”
荣立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在饭桌旁坐下,看看桌上的菜,又毫无胃口了。
爵“乖了很多?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和柏浚旭以前的女人走得很近啊?你是不是还把她弄进了荣氏工作?你就不知道这样做会得罪柏家吗?柏太太铁心要让那女人走,你还去掺和?你还怕我们荣家的事不够多吗?”
荣妈妈气愤地骂着,边留心对面桌上丈夫荣建新的表情,荣建新却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手拿了咖啡杯,一手持着报纸,,标准的他们母子一争执就置之事外的架势。
“我就不怕得罪柏氏,他们太欺负人了,怎么能因为婚礼举行不了就把纪可欣逼得无路可走呢!”
滕荣立没了食欲,只是端了水喝完,才反驳妈妈。
“人家逼人家的,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你别告诉我,柏浚旭不要的女人你对她有兴趣,难道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荣妈妈火大地站起来,扬起手:“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星期一就让她走人!我们荣家不要姓纪的做事!”
“我不!”荣立也站了起来,恼火地说:“我现在是荣氏的总裁,我如果连雇个员工的自由也没有,那这总裁做了还有什么意思,什么都要听你的,我和傀儡有什么区别?”
“荣立!”荣建新抬了抬眼,从报纸后面看过来,淡淡地说:“这话过了啊!”
“本来就是!”荣立叫道:“从我回来接手后,她什么事都要管,既然这样,荣氏的总裁就让她去做好了,我学爸你一样,退居二线算了!我还做我逍遥的二少爷,免得做什么人家看了都不顺眼!”
“荣立!你……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为你好吗?”
荣妈妈气得发抖,手抓住椅背都把指关节抓的发白了。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的?是不是那姓纪的女人教你的?我就知道姓纪的没一个好东西……她妈妈是贱人,她也是……贱人,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的贱人!母亲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
荣妈妈失去理智似的骂着,眼睛却看着荣建新。
荣建新的手抖了一下,将报纸放下,冷冷扫了她一眼,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荣建新,你就不管管你的儿子啊?真要让他去捡别人丢弃的破鞋吗?”
荣妈妈的叫声留住了他,荣建新沉下了脸,转回头看着她,冷冷地说:“李敏希,注意你的言词,这是一个大家闺秀,一个妈妈教育子女的方法吗?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和一个街边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荣立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赞成可以商量,用这样的方法……你让孩子怎么看你?”
“就是,妈你以前不会这样骂人的,打牌的牌友换了吗?怎么学得一副泼妇样?嘿嘿!”
荣立见父母两都快为自己翻脸了,赶紧打圆场,过去扶着荣妈妈的肩,笑道:“好了,好了,这事就算了,我会听你的话的,别生气了啊!”
“滚开……我泼妇?那又是谁逼的呢?姓纪的死了都让人不能安宁,当初……”
她看看荣立,突然觉得有些失言,就瞪了荣建新一眼,转身拉住荣立放软了口气:“你伤我心了,我还不是为你好才说你的!你收留姓纪的,一是得罪柏家,二也会让人笑话啊,说柏浚旭玩了不要的女人你接手了……这叫什么话啊?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怎么能背这样的名声呢?……”
荣立无可奈何地听着她唠叨,眼角余光扫到父亲站了一会就悄悄走了,等看见荣建新一走,他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以手掩口说:“不行了,没睡够,我再去睡一下,妈妈你去打牌吧!下午我请你吃饭……”
“荣立……你星期一不解雇她,我会亲自去解雇她的!”荣妈妈见他跑上楼,气急败坏地叫道。
“你解雇她我就不去上班了,你让大哥回来做总裁吧!”
荣立在楼梯口嘻嘻笑道:“我可是说真的!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这次我再跑,你就永远找不到我了!”
“你……”荣妈妈呆住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才发现这个儿子真的长大了,她已经无法控制他了……
一切周而复始吗?
当年和姓纪的女人争老公,现在又要和姓纪的女人争儿子……她这辈子是不是撞上了姓纪的邪啊……
正文 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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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浚旭走出安检门,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妈妈,柏妈妈一看见他就兴奋地扑过来:“小旭!”
柏浚旭只好迎了上去,敞开怀抱,让她撞进了自己的怀中,抱了抱她:“妈,不是叫你别来接机了吗?大冷的天,跑来跑去不累吗?”
“不累啊!我好久没见你了,想你啊!你想妈妈没有?我看看,瘦了很多啊!都是那坏女人的错……”
柏妈妈数落道,边拉着柏浚旭左右看,眼睛里就泛起了泪花:“当初叫你别娶她,你不听话,看看她给你的耻辱,现在该知道妈是为你好了吧?”
爵“走了,我还要去公司一会,让司机先把我送过去,你就先回去吧,我晚点回来吃饭!”
柏浚旭心不在焉地应着,拉了她往外走。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你不累吗?我们今天就别去公司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去好吗?”柏妈妈挽着他的胳膊,劝道。
滕“有事等我去处理,我去一下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柏浚旭看见站在车外等候的阿全,已经帮他们拉开了车门。
“三少,欢迎回来!”
阿全微微一笑,让他莫名地就觉得眼眶有点发热了,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几个保镖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家人,看到他们,就觉得世间不止有爱情,还有很多不能舍弃的东西……
“小旭,回来好好休息几天,调整一下时差,后天妈约几个朋友给你接风,顺便认识一下范总的女儿。人家可是才从英国留学回来的,今年才二十二,很贤惠的,又温柔又大方……”
“妈,你不累吗?一个婚礼还不够你受吗?”
柏浚旭有些无奈,他根本对结婚就没什么心情,他还没调整过来,母亲就已经张罗着要让他相亲了,真是……
“这次妈会为你做主把好关的,一定给柏家娶个好媳妇!对了,我还没告诉你,你弟弟立新家生了个女儿,我听说你弟弟在闹离婚呢?说吕丹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还说她歹毒什么的!”
柏妈妈不齿地说:“吕丹那种媳妇不要也罢,偏罗红还当她是宝,天天捧在手心里!看吧,现在闹得什么似的!听说她把立新在外面找的女人差点弄死,人家肚子里还怀着几个月的孩子,听说还是个男孩,就被她生生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