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这样的话,我就去跟你谈一下,关于收购的事项。”
林庆宇叹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以来,也不知道秦若惜到底在做什么?把顾辰曦折腾的,仅是吊着一口气。
可能收购海顺集团以后,顾辰曦心里也好受一些,罪孽不感觉那么深重了。
他挂断电话以后,穿上外套,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只是他中途给秦若惜拨打电话,对方并没有接通。
“看样子秦若惜真的是死心了吗?两个人已经都关系居然僵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虽然秦若惜平时冷言冷语,可是对于顾辰曦的事情还是极为伤心,更何况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东西,这一次换掉的手机卡,独自一人离开,丝毫不留下一点牵挂,看样子是真的已经死心了。
他想到这些以后,叹了一口气,开车来到了顾辰曦到公司楼下。
而这时候的顾辰曦正在忙碌着手头上的事情,他知道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放弃寻找秦若惜。
只是此时的秦若惜已经来到了西伯利亚,她换了一张卡以后,来到了当地的唐人街,住下来房间开始生活。
这段时间以来,她心里也想了很多,只是在手机上不停的搜索着关于顾辰曦的消息。
顾辰曦现在已经回国了,想来没有发现自己,心里也会极为难过。可是有什么用呢?这个男人心里,估计只有生意。
秦若惜脸色痛苦的挂断的手机,痛苦的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她知道如今自己走到这一步没有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胸口一直闷闷的,仿佛是,有东西在拉扯。
这几天里,她一直吃的东西都很少,经常躲在房间里睡觉,浑浑噩噩,让人看不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现在的新闻上的顾辰曦,一颗心总是被人揪起来,格外的疼。
“现在说不定你已经接受了韩阳吧,但愿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眼中含着热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若惜叹了一口气。
只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了肚子,快步跑到卫生间里呕吐。
一想起自己差不多已经一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脸色一黑。
“该不会现在中qiāng了吧?”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无力的攥着手,并没有想象中温暖的大手掌将她包围。
看着新闻上,一闪而过顾辰曦的模样,秦若惜久久不能平静,拿起钱包来下楼。
而此时是以林庆宇见面的顾辰曦,脸上挂着疲态,他心里本来就极为不舒服。
“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林庆宇率先开了口,认真的看着顾辰曦,可是顾辰曦现在黑眼圈极其浓重,看样子是这几天以来,虽然身体恢复的不错,可是,心理上的损伤依然难以平复。
“现在更重要的是养好你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一直不顾一切的找寻秦若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你接下来说不定一切都会变得极为痛苦。”
听了这些话以后,顾辰曦只是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之一切比想象中的还要痛苦。
“你知道吗?在没有,秦若惜的这段时间里,我仿佛经历了生死,有时候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想放弃,想让身上的伤马上腐烂。”他心里格外的难受,低垂着眼睛,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光泽。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落寞和颓废,如果不是一心想要秦若惜的话,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放弃了。
“其实我想你知道的,如果秦若惜也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希望你好好的康复,如果她能看到你现在的这一幕,一定心里恨极了自己。”
听了这句话以后,顾辰曦只是叹了一口气,离别的伤痛让他足以失去理智。
自己在背后一直默默的想要为秦若惜见一片天地,可是没想到到最后反倒是利用了她,而秦若惜离开自己也是毅然决然。
“韩阳最近一直在拿孩子的事情纠缠我,我想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辰曦认为自己是一个坚持的人,做事冷静果断,可是现在,当一个小小的孩子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今天这样的话,我想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韩阳真的是逼得太紧的话,也算是葬送了她的后路,更何况你们两个当时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林庆宇走进办公室以后,便道上了一杯水,放在了顾辰曦的面前,他没有想到现在的顾辰曦居然会颓废到这种地步,就连喝一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顾辰曦有些难过的揉揉头,其实韩阳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并不算太大,不过是养一个孩子,他还是付得起这个钱,只是让人难过的,是现在秦若惜一直都在躲着自己。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他第一次没有了主意,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林庆宇。
而林庆宇托起了下巴,装的是柯南的模样,在梳理着这些事情。
“既然是这样的话,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拿到海顺集团,也算给秦若惜一个交代,要让她知道,你现在真的很爱她。”
听了林庆宇的话,顾辰曦仿佛找到了人生方向,基本是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主意,可现在从林庆宇嘴里说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好像是给了他另外一份力量。
“可能在你面前我才能说几句真话吧,不然的话在世人面前我一直都不想表现出来如此颓废。”他紧咬着下唇,不想让悲伤流露。
要知道曾经的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当秦若惜离开以后,他才发现人生就如同一潭死水。
“我真的不想失去秦若惜,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失去的是我自己。”他说完这句话以后,便把温水一饮而尽,跟着林庆宇前后脚走出了公司。
现在的王曼丽和秦若涵正在家里有些磨蹭,秦若涵依旧是不肯放松,紧紧的抓着床沿。